著也沒什麼力氣。聽說還是個什麼老師,非讓別人喊他教授。」「光頭」對同夥的話進行了修正。
「捲毛」繼續進行著說明:「是挺瘦,別人還一口一個喊他『楚教授』,長個國字臉,看著也很普通,可就是那身手……那天我手裡拿著一個……」
「光頭」打斷同伴:「還教授呢?頂多三十歲,看著就是個假的。三哥,你最能打假了,就憑你在江湖上的名號,肯定也能把那人嚇一溜跟頭。」
「公鴨嗓」「哦」了一聲:「這人從哪來的?」
「捲毛」搶先道:「有人說是首都,有人說是從你們省來的,你們不會是老鄉吧?」
「老卷,會不會說話?三哥能和他是老鄉?」「光頭」再次糾正著,「就他那長的瘦猴似的,能跟三哥比?」
「老光,我不是瞎說,還真有可能,我聽著兩人口音多少有點像。」「光頭」堅持著自己的觀點。
「你聽出來個屁。」「光頭」顯然急了,不想讓同伴再說話,「三哥能……」
「公鴨嗓」忽然道:「哎喲喲,肚子怎麼這麼疼?肯定是那個餡餅有問題,我,我趕緊得方便一下去。」
「三哥,快去,快去。」「捲毛」馬上附和著。
「光頭」則說:「三哥,用額跟你去嗎?」
「不用,不用,我自個就行。」說話間,『公鴨嗓』聲音已經到了外屋。
聽到此處,楚天齊快速後退,閃身進了牲畜棚。牲畜棚里有一頭毛驢,不過毛驢很配合,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
正房外屋門一響,一個消瘦人影閃到了院中。該人回頭望了望屋門方向,又掃了一眼廁所方位,快步走到院門口。來在院門口,該人停下來,輕輕撥動著院門門栓,並不時警惕的瞟向正房方向。
「嘩楞」、「嘩楞」、「吱扭」,一連串響動過後,院門打開,該人迅速鑽出門縫,到了院外。
噓了口氣,該人心頭一送,但仍下意識的回頭望去。可就在他剛剛回頭之際,只覺門縫處人影一晃,自己便倒在一人懷裡。他下意識的掙扎著,並同時大喊,但他沒有掙脫對方控制,更沒發出聲音,因為他的脖項間適時卡上了一條胳膊,嘴上也捂了一隻大手。
「胡三,別動,一旁說話。」一個聲音在該人耳旁響起。
該人先是一驚,接著心中又踏實了一些,配合的輕輕點頭,並隨對方到了一堵矮牆旁。
嘴上大手和脖上胳膊移開,一個高挑的身影站在該人面前:「胡三,又見面了。」
「楚局長,你怎麼在這?」該人很是驚異。
「我正要問你,你不好好在河西省待著,為什麼我到哪,你就到哪,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對?」高挑身影說了話。
該人忙道:「楚局長,您可是高抬我了,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胡三也不敢和你作對,這次不是趕上了嗎。」
高挑身影「哼」了一聲:「胡三,是嗎?這可是在晉北省,不是在小小的青牛峪,能有那麼巧?」
對話二人不是別人,正是楚天齊和胡三。剛才胡三從正房出來,後來又弄開院門門鎖的過程,楚天齊都看在眼裡,然後快速從牲畜棚出來,制住了對方。
楚、胡二人頗有淵源,在河西省玉赤縣青牛峪鄉就有交葛,只不過那時胡三是給楚天齊找麻煩,被楚天齊狠狠教訓了一通。後來,胡三又糾集九人,共十人手持砍刀,在玉赤縣城夜截楚天齊;結果楚天齊技驚胡三等人,胡三被迫承諾滾出玉赤。再後來幾次相遇,已經是在異域他鄉,也已不是誰找誰的麻煩,而是胡三撞到了楚天齊手上,這次同樣如此。
見對方似乎不相信,胡三忙解釋著:「楚局長,不,楚市長,絕對是巧合,我這次只是到這耍耍,提前根本不知道你在這。」
剛才屋子裡「公鴨嗓」一出聲,楚天齊就聽出是胡三,胡三和捲毛、光頭的對話,他也都聽到了,對方所言和自己推測一樣。但楚天齊並未買賬,而是繼續質問著:「會說不如會聽。我問你,為什麼我在上月二十一號到安平縣,你正好也就來了?」
「二十一號?」胡三遲疑一下,忙道,「你怎麼知道我是那天來的?」
「裝,還裝?」楚天齊當然知道,但他卻「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