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還很可愛。」寧俊琦緊緊抱著對方。
「嘀嘀」、「咻」,汽車鳴嘀聲、口哨聲相繼響起。
楚天齊、寧俊琦轉頭看去。
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過,車窗里飄出一個聲音:「沒事,繼續。」
稍微一愕,寧俊琦頓時面色通紅,迅速翻身坐到地上,但仍雙手攀著對方脖子。
「俊琦,快放開我。」楚天齊也不禁老臉泛紅。
「不,我怕你再不跑了。」寧俊琦一笑,「不過,有人剛才可是保證過,該不會出爾反爾吧?」
「什麼,你都聽見了?你剛才沒有摔昏迷?」楚天齊不禁驚訝,「我跑的那麼辛苦,你竟然忍心讓我抱著跑?」
寧俊琦答非所問:「當然摔倒了,你看我膝蓋上還有土。」然後俏皮一笑,「看你累成那樣,我當然心疼了,可是我也奇怪,你怎麼就不知招手打車呢。」
明白被對方「智取」,楚天齊假裝生氣,一手撐地,騰身而起:「好啊,你耍我?」
幾乎同時起身,寧俊琦急道:「不許反悔,你要是說話不算話,我就真昏倒了。」
「那你也不能這麼吊著吧,我的脖子都快被你勒斷了。」楚天齊一臉無奈。
「人家胳膊還拉的生疼呢。」說著話,寧俊琦鬆開對方脖子,又順勢雙手抱上了對方左臂。
「剛才可把我嚇壞了。」楚天齊在對方胳膊上拍了拍,「不許再這麼調皮了。」
「我也嚇壞了,怕你跑的無影無蹤。」寧俊琦也學著對方語氣,「不許再這麼執拗了。」
「咱們走走吧。」長噓一口氣,楚天齊邁動步子。
寧俊琦輕輕「嗯」了一聲,順從的隨著對方緩緩前行。
在他們身後,一個被踩扁的礦泉水瓶靜靜躺在地上。
「天齊,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寧俊琦心情很複雜,既希望和楚天齊沒有血緣關係,希望兩人能夠永結連理,但也不願心愛的人承受這樣的痛苦打擊。
「沒什麼。」楚天齊搖了搖頭。其實他也並非故作輕鬆,這次的難受程度,遠沒有上次嚴重。他從小生長在農村,從沒想過要攀附權貴,即使和徐大壯一家相認,他也更多想的是血濃於水,想的是親情。如果真沒有血緣關係,自己倒也減少一份牽掛,該怎麼生活還怎麼生活。
寧俊琦轉過頭,緩緩的說:「天齊,下一步有什麼打算嗎?」
楚天齊明白對方的意思,但卻答非所問:「希望老爺子能夠好起來。」
「我相信外公一定會好起來的,他的生命力非常頑強,這已是經過歷史檢驗的。」停了一下,寧俊琦又繼續追問,「天齊,你不要迴避,我們都老大不小的,再也經不起折騰了。」說到這裡,她不免聲音低沉。
看著身旁清瘦的臉頰,楚天齊很自然的伸出手去,要想輕撫安慰一下,但隨即又收回了手臂。
「天齊,怎麼啦?這很難回答嗎?」寧俊琦滿臉虔誠,眼中充滿期待。
移開目光,楚天齊嘆了口氣:「我的心裡很亂。」他沒有說慌。雖然他並不在意是否為徐家人,但以這樣的方式被趕出,還是覺得心中很難接受。徐衛軍當時可是讓自己「滾」的,這麼多年以來,好像很少有人這樣對自己說話的,尤其近幾年更是沒有遇到。徐衛軍有什麼權利這樣對自己?他不甘心,若不是老爺子昏倒,若不是看著徐衛華、寧俊琦的面子,他是絕不會白白忍受這種屈辱的。
「我理解你。」輕輕在對方胳膊上拍了拍,寧俊琦溫柔的說,「天齊,七夕快樂!」
七夕?楚天齊忍不住道:「又七夕了?這好像是第十年了吧?」
「十年十道坎。」寧俊琦附和著。
忽然,楚天齊笑了:「俊琦,七夕快樂!」
經過對方提示,楚天齊想到了一個問題,雖然每年七夕都會發生不好的事情,已經九年九道坎,但這些坎都邁過去了,事後大多否極泰來。雖然他不迷信,但年年都是這種樣式,他也不禁疑問:難道今年不會反轉?疑問一出,楚天齊馬上給出了答案:非常可能。
今天的這個事情,可是徐衛軍捅出的,她一直都非常討厭自己,她拿出的東西有多大可信度?順著這個思路,楚天齊又想到了好多細節,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