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鑽了進去。楚天齊趕到車旁時,車子已啟動。順著半開的車窗,他看到她已經淚流滿面,風中飄過女人嗚咽的聲音:「我不是玉玲,我不是,你認錯人了。」
……
車子走遠了,楚天齊想打上出租車去追,想想還是算了。既然人家不願多說,已經走了,追上又有何用?
難道是我認錯人了?玉玲不是這個樣子呀?她最注重儀表了,怎麼會任由頭髮蓬亂、面色灰暗的走上街頭呢?尤其是這個人來人往的地方?而且她的臉也太胖了,無論如何都和孟玉玲的臉形聯繫不到一起。
可她的聲音沒變,儘管有些嘶啞,他太熟悉了。
她的臉也胖的有些不正常,一邊顯然比另一邊要胖的多。那不是胖的,她的臉上分明有手指印,一定是被打的。
是被誰打的?為什麼要被打?她過得不好嗎?一連串疑問湧上心頭。自己這是怎麼了?楚天齊自問道。她已經離自己而去,難道自己還沒忘記她?可剛才在見到她時,已經沒有了那種砰然心動的感覺。當看到她淚眼婆娑的時候,他更多的是一種牽掛,或者說是一種憐憫,只是他還沒有完全看明白,想明白而已。
他的心好亂好亂。
……
晚上是在沃原市賓館休息的,是局裡統一安排的房間。楚天齊和雷鵬被安排在一個房間,當他回去的時候,雷鵬還沒有回來。楚天齊心情不爽,也就沒有沖洗,直接脫掉衣服,上*床睡了。雷鵬很晚才回來,楚天齊當時已經睡的迷迷糊糊,也就沒有打招呼。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時間是早上七點了。
「哥們,趕快起來,吃飯去,八點的時候車就要走了,咱們一塊坐大轎子車回。」先他起來的雷鵬說道。
「好」,楚天齊答應一聲,衝進衛生間洗漱起來,五分鐘後洗漱完畢,穿好了衣服。
哥倆拿好就餐券向餐廳走去。走著走著,雷鵬「嘿嘿」一笑:「對了,我問你一事,你知道自己說夢話了嗎?」
楚天齊搖搖頭
「你在喊什麼玲,還說你別走。」雷鵬盯著楚天齊說,「這是一個女孩的名字吧?該不會是你的前任女友吧?」
楚天齊覺得雷鵬的話應該是真的,於是,臉微微一紅,說道:「挺大個男人,怎麼那麼八卦?」
「哈哈,被說中心事了吧?」雷鵬笑著給了他一拳。
……
楚天齊是下午五點回到鄉里的。
這一天全是坐車了,先是從市里坐大轎子車回到縣裡。在縣裡吃過中午飯,又坐班車回到的鄉里。
晚上也不餓,楚天齊就沒去食堂吃飯。
不知怎麼回事,突然感覺靜不下心來,乾脆也就沒有辦公。
天黑的時候,楚天齊沒有開燈,拉著窗簾,坐在床*上調息了一遍氣息,才覺得內心平靜了許多。
困意襲來,脫衣睡去。
……
還是下雪的場景,還是男女扔雪打鬧的情形,只是主人公換了,男的是楚天齊,女的是孟玉玲。
兩人穿著那套曾經的情侶衫,楚天齊正要把一隻雪球塞進孟玉玲的衣領。
忽然一隻大手伸了過來,直接抓*住了他的胳膊,嗡聲嗡氣的說道:「拿開你的爪子。」
楚天齊抬起頭,一個五大三粗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看樣子足有自己兩個高,但他毫無懼意。理真氣壯的說:「這是我女朋友,你管不著。」
「你女朋友?哈哈……」壯漢放肆的大笑,「這是我老婆,是你這個小白臉想勾引她吧。」說完,一把把孟玉玲摟在懷裡。
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受辱,楚天齊怒火滿胸,「蹭」的躥了上去。此時,他的手中已經多了那條特製的皮帶,他直接使出了絕招「飛龍在天」。可奇怪的是,不但沒有傷到對方,而自己「皮帶」卻紛紛斷裂,最後化成粉末散去。
楚天齊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會這樣?不可能呀?」他聲嘶力竭的喊著。
「小子,識相點,別自不量力了。」壯漢居高臨下的說道,「給你一個公平的機會,看看她願意選誰。」
覺得壯漢說的很有道理,楚天齊就眼巴巴的看著孟玉玲。他堅信她肯定會選擇自己,可內心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