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續齊全,又想著不會出什麼事,尤其以前吳海亮也幫過忙,這不過是個順水人情,就同意了,讓他們辦了相關手續。
在剛開始的那幾天,我還讓人隔三差五聯繫賀國棟,也總能聯繫上。後來時間一長,就沒有再繼續聯繫。這些天雖說沒聯繫賀國棟,卻也沒聽到他犯事的消息,就沒往這方面想,不曾想卻是他鼓動的喬順,才弄來了那麼一堆爛東西。
我承認,在允許賀國棟外出這件事上,我的確有私心,想著還吳海亮人情,也存有僥倖心理。但我卻沒有其它想法,請縣長一定要相信我,我現在不敢有二心。」
「胡廣成,你我都不是孩子,我希望你知道事情輕重,不要犯糊塗。在這件事上,我暫且信了你,但你不要再做類似的事。今天有喬縣長在場,我把醜話說在前面,如果我發現你還有陽奉陰違的事,可別怪我不客氣,別怪我翻臉無情。」楚天齊臉色很冷,但語氣還算和緩。
儘管縣長沒有聲嚴色厲,可胡廣成卻不敢有私毫懈怠,他知道事情輕重,同時也感謝縣長的寬宏大量。急忙表態道:「縣長,您的大恩大德,我感激萬分,沒齒不忘,我保證一定把賀國棟捉拿歸案,否則自動辭去所有職務,以示懺悔和愧疚。」
楚天齊已經做過聲明,便不再糾纏先前的事項,而是直接問起了案情:「現在賀國棟的行蹤有線索嗎?」
胡廣成搖搖頭:「沒有。從昨晚喬順交待後,我便第一時間派人聯繫賀國棟,結果那個號碼根本打不通。然後又讓人連夜趕到賀國棟上次報的地方,在天快亮的時候,咱們的人回過話來,說是賀國棟根本不在那,以前倒是待過幾天。與此同時,也第一時間找了賀國棟老婆,可那個女人一問三不知,再問就『嗚嗚』大哭,不知她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裝糊塗。現在我已經撒出四路人馬,摸查賀國棟的行蹤,並且已經聯繫市局,監控與賀國棟有關的號碼,目前還沒有進一步的消息。我打算從您這裡離開以後,立即召集相關人員繼續開會,分析這小子行蹤,無論上天入地,無論陸上水裡,一定把那個傢伙掏出來。」
「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我這。」楚天齊忽然問出一句看似不相干的話。
胡廣成先是一楞,隨即老實回答:「凌晨五點多,聽完幾撥外出警力匯報後,我就直接到了這。」
「眼窩都黑青了,這麼熬下去可不行,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楚天齊揮了揮手。
「是。不,不抓住那個王八蛋,我根本睡不著。」胡廣成聲音嘶啞,違背了縣長的命令,轉身離開屋子。
在屋門再次關上的一剎那,楚天齊注意到,胡廣成抬手去抹眼窩,其實喬海濤也注意到這點了。
屋子裡靜了一下,喬海濤說了話:「真是沒想到,本來以為是秦博昭,結果弄出個賀國棟來。」
「確實沒想到,但秦博昭的嫌疑仍難解除,很可能賀國棟也是個棋子,就像喬順和那個騙子耿直一樣,也不排除他們都是棋子。」楚天齊緩緩的說,「但賀國棟的出現,似乎為另一個疑問找到了答案。」
喬海濤點點頭:「嗯,就憑賀國棟與那女人的關係,有些事似乎能解釋通了。」
楚天齊也緩緩點頭:「是呀。其實我們早就應該想到了,只是一直還認為他處在監視之下,才直接進行了忽視。對於那個女人,現在我們也不易輕舉妄動,不能打草驚蛇,更不能讓人倒打一耙。」
……
縣委書記辦公室,喬金寶眉頭緊皺,在心裡做著選擇題。
儘管他已經選擇了好幾次,但一直沒有準確答案,這並非是選題難做,而是事情重大,實在難以抉擇。如果向東的話,很可能領地會一點點丟失,最後丟的幾乎什麼都剩不下。如果向西的話,可能就會阻止領地丟失之勢,也可能還會收復失地;雖然這個希望渺茫,但畢竟是一個機會,可這也僅是理論上的機會,正因此才極其難以抉擇。
「叮呤呤」,桌上固定電話響了起來。
看到那個號碼,喬金寶就頭疼的很,但還是硬著頭皮接了起來:「陽哥。」
「喬大書記,真是沒想到呀,縣委一把手被二把手打的的毫無還手之力,這也太奇葩了,奇葩的讓人難以置信。」電話里的聲音陰陽怪氣的。
明知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但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