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他們也拿到了相關的補償,只是總還找機會上訪。剛才派出所打來電話,鄉里已經安撫好了村民,上訪村民都解散回家了,但他們還在繼續關注著。
另一起上訪的主體是銀行內退員工。本來他們在七年前就已經被內部裁員,按工齡一次補償了十到十五萬元不等,銀行負責交納保險到退休。當時一下子又拿了十七、八年的工資,這些人覺得很划算。可近幾年,這家銀行在職員工工資上漲幅度很大,比幾年前工資翻了一倍還多。那些內退人員頓時感覺心理失衡,便頻頻到首都的銀行總部上訪。他們的工資關係和縣財政沒關係,以前倒從來沒去縣政府,可這次聽說首長要來,他們就到許源廣場去拉橫幅,給縣政府施壓。政府既答覆不了他們,卻又不能明確表態不管,只能讓幹警去現場維持秩序,政府向上面反映。後來從市里來了一個行長,把這些人領到縣銀行會議室協商去了,我們的人也剛剛撤了回來。」
「怎麼說呢?有些事咱們也說不清,但好多人想借首長視察之機獲得利益,真是挖空了心思,這幾天光是這樣的上訪真是多了去了。」楚天齊顯得很是無奈,「有些事確實不是我們能處理的,我們也不能評判是非曲直,但我們的職責就是負責一方安寧,只能是隨叫隨到。」
曲剛又說:「對了,局長,剛才許源鎮派出所匯報,在許源飯店周邊,發現了個別可疑人員。這些人疑似在提前踩點,想在首長到來時現場上訪。我已經讓他們死死盯著這些人,一旦確認使用許源飯店,便立即清空,並進行布防。」
「一定要嚴防死守,要人盯人,絕對不能有任何漏洞。」楚天齊道,「保障首長視察安全,這是政治任務,容不得有半點閃失。我們必須睜大眼睛,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以赴做好安全隱患排除工作。對了,上級安全保衛部門到了嗎?」
「沒有,市局也在等省廳通知。」曲剛搖搖頭,然後又補充道,「也說不定忽然就來通知。」
「叮呤呤」手機鈴聲響起,曲剛按下接聽鍵:「是我……啊?……我知道了。」
看著曲剛神情冷峻,楚天齊道:「老曲,怎麼啦?」
「柯曉明接到指揮中心消息,百貨大樓經理打來電話,說是百貨大樓外面有煙霧,還發現了疑似嫌疑人。」曲剛回答,「柯曉明他們正在附近,已經帶人趕了過去。」
「我們也去看看。」說著話,楚天齊站起身。
「好,我去開車。」曲剛答完,率先走出了屋子。
當楚天齊穿戴整齊,帶好相關物品,到了樓下時,曲剛已經發動著汽車,在樓下等候了。
待楚天齊上車,曲剛腳下給油,汽車衝出了公安局大院。
這幾天溫度適宜,下午時分正是人們上街購物或是在外玩耍時間,沿路上的車輛很多,便道上也是行人如織。儘管曲剛拉響了警笛,但路上仍然不太暢快,車輛行駛緩慢。
走了大約二十分鐘,才到了百貨大樓。把汽車停好,二人向百貨大樓走去。
和年前那次疑似有爆炸物不同,今天百貨大樓門前沒有了那些圍觀的人群,只有公安幹警在不時奔忙著。估計今天人們可能是意識到了危險。
與百貨大樓一街之隔的斜對面大樓門前,正站著好多人,好奇的向這邊張望著。
剛站到大樓外空地上,一個人迎面跑了過來,正是刑警隊長柯曉明。
向領導敬禮後,柯曉明匯報起來:「楚局、曲局,事情已經調查清楚,純屬是烏龍。發出煙霧的,是那個垃圾筒,裡面根本沒有什麼爆炸物,而是未熄滅的菸頭燃著了裡面的雜物。至於所謂的嫌疑人,指揮中心監控那裡已經傳來消息,疑似一個拾荒人,高強已經去尋找此人了。」
正這時,一輛警車停在路邊,高強跳下車,他後面跟著一個穿著破舊的老年男人。
來到近前,高強一指身後老年人:「人找到了,他就是一個拾荒者。」
說是老年人,其實這個人也不過六十來歲,只不過是穿戴舊一些,臉上也滄桑一些罷了。這個男人面對著幾個穿警服的人,顯然緊張的很。他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就是一個撿……破爛的,我不是那個恐……什麼分子。」
此時百貨大樓經理來到近前,他手指老年人,插了話:「老頭,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