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和書記、縣長攀交情,據說和市委書記也建立了聯繫,不得不說,你真是鑽營的高手。
你不但在仕途上連連得逞,就是搞*女人也屢屢得手,而且還幾乎都是別人投懷送抱、主動上門。我給你數一數,歐陽玉娜、岳婷婷、夏雪、陸嬌嬌、何佼佼、楚曉婭等,這些人有記者,有副縣長,有官二代,還有富二代,有未婚青年,有熟*女,還有少婦,可謂大小通吃。尤其和那個寧俊琦,搞的那叫一個熱乎,就跟立馬要結婚辦事似的。可你自從離開玉赤,到許源縣做副處後,兩人便少有聯繫,不知你又看上了哪個可以傍上的女人。當然你也被女人傷過,比如那個孟玉玲,兩人一塊過了四、五年,結果被一個姓張的商人給搶走了。不過據說那個女人過的很慘,就是那個姓張的商人好像也被你整過。你在官場和情場上的劣跡,完全可以用一個來形容了,那就是『罄竹難書』。」
聽著六指說這些,楚天齊真正理解了幾個詞語,一個是『正話反說』,一個是『捕風捉影』,一個就是『無中生有』,同義詞的還有好多。怪不得好多人都被冤死,只要有人故意歪曲,一個受害者很快就會變成施害者,就會被黑的一塌糊塗。其實剛聽到對方滿口胡言時,楚天齊就想反駁、申斥對方,但他最終沒有插話,更沒有打斷。他想從對方的話中捕捉到一些東西,也想利用這段時間觀察對方,包括觀察一下何佼佼,當然還有其它目的。
對方說的這些,其實也並不是太秘密的事,只要專心打聽,想了解並不難,只不過好多事都被進行歪曲,與事實偏差很大。而且楚天齊也聽出來了,對方看似說了很多,但有些事並不知道,比如寧俊琦的真實身份,比如王曉英曾對自己做的那些。那麼對方說了這麼多,也無非就是唬自己,想讓自己亂了陣腳,好趁機出手,或者還有其它打算。
見六指停了下來,楚天齊一笑:「還有嗎?」
「你的劣跡太多了,如果要是一一列舉的話,恐怕三天三夜也講不完。像是到許源縣以後的事,我*乾脆就什麼都沒說,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全許源縣人都知道。」六指說的很是自信,「我講說這些,只是告訴你,不要耍什麼心眼,你做了什麼我都知道,我就好比那負責勾魂的判官一樣。目前擺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一條,那就是跟我合作,按我劃的道走。」
「太自信就是無知,無知會害死人的。你以為你把所有事都算到了嗎?這就是你所謂的抓著我的辮子?你剛才說的這些,只是某些小人對我的誹謗而已,我聽了只會嗤之以鼻,絕不會受到干擾。就憑你講出一些所謂驚天內幕,就想讓我就範?你也太天真了,你的伎倆不過就是想讓我先把你的人放了,然後你再反悔而已。」楚天齊再次反問了一句,「你以為我會就範嗎?」
「我知道,你們這些政客,要想被說動很難,要想讓你們為了女人而放棄所謂的原則也很難。但有一件事你們卻是絕對在乎的,那就是頭上的官帽,那就是所謂的政治生命。」六指說的仍很自信,「我想你可以不在乎我說的那些,也可以不在乎這個女人,但有一件事你可耽誤不起。」說著,他看了看腕上的手錶,「現在已經是五點多,如果你六點往回趕的話,怎麼也得將近九點才能到許源縣,可能還來得及。但要是再拖延,要是你十一、二點趕回去的話,恐怕黃瓜菜已經涼了,等待你的就只有瀆職查辦了。你能不著急?」
「那我要是不急呢?」楚天齊反問。
「不急?中央首長到縣裡,你敢不著急回去,你敢不在場?你也太狂了吧?」六指「哈哈」大笑起來,「你敢不尊重中央首長,你敢不執行省、市、縣都重視的政治任務?你以為你是誰?」
「我當然要尊重首長和領導,我當然要全力完成政治任務。」說到這裡,楚天齊話題一轉,「看來你選擇今天發難,也是用心良苦啊。」
「當然,你既是一隻狡猾的狐狸,也是一隻殘忍的狽,必須找到你的致命點。如果你不能按時出現在安保現場,不能完成政治任務,那你肯定就完了,你不可能不怕,這就是你的致命點,這就是我逼你就範的辮子。」六指笑著道,「遇到這樣的好機會,我豈能不加以利用,否則我不成傻*了嗎?」
「哈哈哈……」這回輪到楚天齊大笑了,「你還真是個傻*,我還真就不急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