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有這麼多麻煩了,再添麻煩,他幾乎就要扛不住了。
所以陳京不能不小心。
沒有充分的證據,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能輕舉妄動。
從現在來看,莞城市委態度曖昧。
他們敢對陳京這個在莞城工作了幾年的人公然撒謊,看來李清香的莞城不再是岳雲松的莞城了。
李清香是什麼人陳京太了解了。
這個女人消息靈通,十分狡猾,陳京在臨港遇到麻煩的事情,估計瞞不住她。
陳京遇到麻煩,他還有多少餘力去再向莞城開炮?
如果陳京這次下來,把臨港攪亂了,再攪亂了莞城,陳京回去估計也當不了這個副主任了。
嶺南兩個重要的市,這都是在zhong yāng直接關注之下的,陳京一個局級幹部,他如果不是腦袋鏽透了,他不會幹這種傻事。
一念及此,陳京恨不得拍桌子罵娘。
他就知道嶺南這個地方不好開展工作,他在嶺南工作這麼多年,他非常了解這塊土地上的人和事。
就像臨港的這件事,陳京公事公辦,看上去就是一件小事。
如果市委和市zhèng fu能夠配合,把填海區的問題解決還不是小菜一碟?
這樣的解決有利於臨港整肅風氣,對整個臨港的未來發展也是大大有利的。
但是為什麼臨港市委和市zhèng fu會有這麼的反彈?他們會這麼牛氣,根本就不配合工作?
說一千到一萬,還是因為嶺南的複雜。
針鼻子大一點事兒,都牽扯到保守派和外來派之間的角逐。
兩方勢力,從來就不消停,誰也不會放過挑對方刺的機會。
所以臨港才如此諱疾忌醫,因為他們考慮問題的方式根本就不一樣,這就是讓人惱火的地方。
面對秋若寒的質問,陳京態度堅決,秋若寒火氣也上來了,和陳京有了激烈的爭論。
最後,陳京實是無奈,道:「秋上校,既然你這樣認為。這個案子就去全權負責!你既然辦案能力那麼強,你還需要我配合?」
秋若寒臉漲得通紅,道:「陳主任,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要對你的言行負責!」
陳京心中窩火,一拍桌子,道:「我怎麼不負責?我跟你講秋若寒,你別忘記軍紀委是在紀委領導下工作的!現在在這裡,我是紀委糾風辦主任,你必須按我的要求工作。
你們不是強調上下級觀念嗎?你注意你說話的態度。
在首長面前用質問的口氣說話,我看你首先就是風氣不正!」
秋若寒怒道:「你……」
「怎麼了?你是兩槓三星,而我是正局級幹部。你是我的下級有異議嗎?你命令你立刻回粵州處理北粵的事情,隨時待命。在京城我們磨嘴皮子功夫我可以讓著你點。
但是現在我們在外面是工作,必須要嚴肅,必須要有紀律和規矩,否則成何體統?」陳京怒聲道。
秋若寒氣得臉都白了。
可是陳京的話她能怎麼反駁?
陳京在拿軍隊上下級觀念壓她!
終於,她沒敢說一句話,怒氣沖沖的出了門!
陳京一拍腦袋,,沒來由的一陣清涼,這個女人終於轟走了,至少少了一個大麻煩。
而現在的麻煩就是臨港這個大麻煩。
六室蘇江平毫無動靜,而陳京現在有被捆得死死的。
實際上,憑他現在的力量,已然無法做出實質xing的工作了。
他哪怕是想做出糾風通報,周海東那邊也肯定通不過,他還能幹什麼?
就這麼幹等嗎?
還是就此妥協,灰溜溜的離開?
無疑,現在走有些遲了!
莞城那邊的事情不好處理,自己從臨港鎩羽而歸,到了莞城,那些傢伙還能配合自己工作?
陳京想想都覺得不太可能,李清香這個女人,在氣勢上任何時候都不能輸她。
如果輸了她,就會滿盤皆輸。
陳京也不會忘記,李清香的前夫是賀軍,而賀軍是人稱嶺南官場教父的一省之長。
雖然說李清香和賀軍關
第一千零九十章 趁火有人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