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沒變。怕引起人懷疑,我們給你取了葉子奇這個名字。如果真能遇上你的父母親,以後,你可以改回去。」葉辰西講道。
「我不會改的,我永遠姓葉。」葉子奇態度空前的堅決,他看了父母一眼,講道,「我只是想知道我的親身父母親是誰就是了,他們生下我後又拋棄了我。要不是爸媽養育著我,我早死了。其實,從他們拋棄我的那天起,董子奇已經死了,獲得新生的是葉子奇。這世上只有葉子奇而沒有董子奇。不過,爸,媽,這個,你們是怎麼得來的?」
「其實,子奇,算起來你應該有27歲了,比凡仔的月份小一點,兩人倒是同年的。
為了避人耳目,所以,我們走通了關係給你上戶口的歲數小了些。當年你才一歲時,那年的八月十五那天晚上,天上月亮很圓很大。
我在下邊的古西鎮教書,辰西局裡有任務也順道著下來跟我一起過中秋了。其實也沒過什麼中秋,只買了兩個小月餅,就拳頭大的兩個。
只是在那個年代經濟狀況都不怎麼好的情況下我跟你爸當時也有些興致,說是到望月寺去吃這兩個月餅。
不過,辰西講望月寺晚上肯定人山人海了,去沒意思。因為,古川人都喜歡去望月寺吃中秋月餅,每年那個時候人太多了。
你們兄妹不是每年也搶著要去望月寺吃月餅。因為,望月寺的月亮特別的圓,望著月亮吃著月餅覺得更有情調。不過,我們去的是天岩寺。
天岩寺你們也去過,就一個破敗的小寺廟,三四個和尚住著。不過,當時我們去的時候就剩下一個和尚了。
剛走到廟門口,就發現一個女子正跪著,哭著求那個叫『無語』的老和尚收留你。
因為,你當時就包裹在這布匹里的。不過,無語和尚說是連自己都養不活了,拒絕了那個女子的請求。
女子一直在地下磕著頭,那額角都給廟門前的粗石板給叩破了,鮮血順著眉額流了下來,很可憐。
後來,我們倆默默的看了很久,見『無語』態度堅決,我跟你父親走過去把你接了過來。
女子沖我們磕了九個響頭,我們攔都攔不住。女子那額角全磕破了,然後小跑著走了,我們拉都拉不住。
不過,你父親眼尖,在女了小跑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奇怪現象。就是,那女子的小腿處好像受傷了,當時估計是隨手撕的什麼破布條綁上的。
結果她一跑,那血就溢出來了。你父親猜測說那女子是不是有什麼仇家,或者遭人暗算才臨時頭要把孩子送出去以保安全。
所以,我跟你父親也不敢久留,趕緊把你抱著往家裡走。因為怕麻煩,所以,還轉了好幾個地方才回到家裡。
不過,幸好,二十幾年過去了,你也長大成人了。當年那個時候我們也問過那女子關於你的來歷,她只是哭著搖頭不講。
我想,她肯定有難言的東西。不過,就因此,要查到你的父母親那就難了。
只有這一塊布,還有你脖子上從小就掛著的小玉件,我跟辰西也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來。
那小玉件很普通,上面雕的是一座山。也不知是什麼地方。」林秀芝聲音有些沙啞著講道。
「女子長什麼樣子,這個,也是線索之一?」葉凡問道。
「臉蛋長得跟子奇有二分相似,估計子奇長得像他爸,像媽的少一些。
當時那女子額角被撞破了,臉上都是血,所以,不怎麼好一下子記下來她的特徵。
本來我是留了個心眼想記下來的,不過,那女子的左眼上的眉毛好像一半短一半長。
因為差距太大,我當時又細心,所對,才發現了。不過,也不能肯定這事,畢竟是晚上。」葉辰西講道。
「這樣吧爸,你講也講不清楚。等明天我叫個電腦畫像的高手來,你講給他聽。咱們儘量完善一下女子的外貌。這是一條線索,還有咱們國家姓董的人氏,不過,這個,就太多了。大海撈針,根本就查不到。」葉凡說道。
「哥,隨便查查就是了。查不到就算啦,這都過去幾十年了,一點線索都沒有怎麼查?也許,他們早就死了。」葉子奇說道。
「子奇,別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