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一面,也問到了你,她說你對和許弋劍合作一定是非常反感,她呢,對去不去北原都是一個無所謂態度,你也知道,她去北原,主要還是為了幫我」。丁長生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沒法拒絕這個合作,對吧?」司嘉儀問道。
「不不,你可以拒絕,我們自己建廠的話,也可以,只是周期比較長,還可能面臨許弋劍他們的陷阱和攻擊而已,就這麼簡單,而且我在北原也待不了多長時間,一旦北原的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我也該功成身退回來陪你造車了,我對汽車製造還是很有興趣的」。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說了這麼多話,就這一句讓司嘉儀感覺到一些安慰。
丁長生看她情緒不是很高,說道:「要不然我們換個地方吧,出去走走」。
司嘉儀點點頭,於是兩人出了門,丁長生開車去了水天一色度假村。
「到這裡來幹嘛,她們都還沒回來呢,周紅旗就住在前面的那一棟別墅里,我們經常回來聚餐」。司嘉儀說道。
「是嗎?看來你們合作的不錯」。丁長生說道。
下了車,沒想到別墅的門換成了指紋鎖,丁長生正想給周紅旗打個電話問問密碼呢,司嘉儀的手指按上去,然後門就開了。
房間裡一切照舊,只是凌亂了很多,三個女人生活在這裡,不弄成豬窩就不錯了。
「喝點什麼嗎?」司嘉儀問道。
「喝點咖啡吧,和你爸聊天耗費了我太多精力,這老爺子還是不減當年,說話做事槓槓的」。丁長生說道。
司嘉儀沒吱聲,去廚房煮咖啡了,丁長生跟了過去,她能感覺到他就在身後,也知道他說換個地方就來到了這裡是什麼意思,所以身體有些僵硬,可是依然保持著現在的姿勢,直到丁長生的手臂從她身後環住了她的腰肢,她才象徵性的扭捏了一下。
「我怎麼感覺你和我生分了很多?」丁長生問道。
「我和你熟也好,生分也好,對你很重要嗎,你有那麼多的紅顏知己,也不少我一個吧,再說了,我們最多就算是合作夥伴而已,算不得知己吧?」司嘉儀故意說道。
「我們這還不算知己啊,那要到什麼程度才算是知己,我知道了,一定是要上了床才算是知己,對吧」。丁長生笑嘻嘻的加大了力度,到最後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他擠爆了,連連求饒,情緒也好很多。
「其實吧,從那天夜裡在路上救了你,我就一直想著怎樣才能把你搞上床,但是後來一直都是陰差陽錯,各種障礙,好在是你一直沒結婚,我想等我這次回來從政,應該是有機會了,可是居然又發生了一件更加麻煩的事」。丁長生自言自語道,同時也鬆開了她。
「想得美,你呀,我算是看出來了,以前是色膽包天,現在是有色心沒色膽了吧?還是身體被掏空,不行了?」司嘉儀揶揄道。
丁長生很認真的看著她,問道:「問個事,你和艾麗婭到底是什麼關係?不會是一對百合吧,我就是算是瞎子也能看出來,所以,我不敢再接近你,保持距離是最好,因為我們倆一旦逾越了紅線,勢必會對她造成很大的傷害,到那時,這車還造不造了,你想過沒有,技術,是在她的手上,不是在你的手上,一旦你們倆因為這事搞僵了,她能做出什麼事來,你能控制嗎?」
丁長生的一席話,就像是在烏雲密布的天空裡炸裂了一聲響雷,雖然看不到光明,可是依然能給她震撼。
「我和她……」
「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你可能覺得和她也可以,和我也沒關係,但是她可能不是這麼想的,女人的愛戀有時候會更加的極端,所以,這件事你處理不好,我們就是有再多的想法,都是空中樓閣,根本不可能實現,當然了,你要是完全不在意她,也不在意生意,你想什麼時候都可以,我隨時奉陪,隨時都可以為你寬衣解帶」。丁長生低聲笑笑說道。
「你給我滾蛋,誰要你寬衣解帶了,想得美」。司嘉儀說完這番話時,語氣里有一絲的苦澀,丁長生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所以,艾麗婭是個內向的人,所以如果她真的不認可自己和丁長生的關係,那後面的事的確是很危險。
就在此時,丁長生聽到了外面汽車剎車的聲音,於是步出了廚房,剛剛坐
3243: 苦苦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