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秋害死過人你知道嗎?」丁長生的臉色冷了下來,放下了筷子,問道。
「我聽說了,但是弟弟,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所謂的平等,也沒有公平,你是要替死者討回公道嗎?有必要這麼傻嗎?」翁藍衣問道。
丁長生繼續說道:「陳煥山的弟弟陳煥強,找了幾個殺手,把車家河的女兒綁到了北京的一個別墅里,我去要人,差點被殺,這你不知道吧?」
翁藍衣一愣,問道:「有這事?」
丁長生點點頭,繼續說道:「前幾天省長的叔叔貴歸藏故里,我去了一趟江都,被陳煥山指示的人跟蹤,還威脅我說,拍了視頻,說我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要把這些東西都公布出去,翁總,你不會是被他利用了吧,這樣的話,咱倆在這裡吃飯,被他的人拍到了,然後扭頭去告訴柯省長,說我給他戴綠帽子,這可就麻煩了」。
翁藍衣被丁長生說的話逗笑了,說道:「戴綠帽子?你有這個膽子嗎?」
說完,白了他一眼,然後拿出香菸來,遞給了丁長生一根,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支,雖然是女士香菸,味道不是很沖,但是丁長生很難想像柯北和翁藍衣現在還有夫妻生活嗎,要是柯北抽菸還好,要是他不抽菸,和翁藍衣接吻時一張嘴,就是滿嘴的煙味,那還能繼續下去嗎?
「我說的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不過既然翁總這麼說了,我要是不給你面子,你肯定去找柯省長告狀,柯省長每天折磨我,那我可受不了,對了,你的項目啥時候完成?」丁長生問道。
「不知道,怎麼也得一年半載的吧,我懂你的意思,聽姐一句話,我從中斡旋一下,讓他們給死者那邊一部分錢,多給點,這樣可以吧,你要是要的話,我給你」。翁藍衣說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我不要,政府管我吃喝拉撒,我要錢沒用,我的錢夠花」。
「那這事就算是答應姐姐了?不許反悔」。翁藍衣問道。
丁長生舉起酒杯,和翁藍衣碰了一下,說道:「沒問題,我丁長生說話向來是算話的,陳漢秋的事你們愛怎麼操作就怎麼操作吧,不過我提醒你,現在局勢緊張,你操作這樣的事,還是小心點,免得偷雞不成蝕把米,對吧?」
「謝謝弟弟的提醒,周末有時間嗎,我請你和車蕊兒出去轉轉,我們在山裡有個房子,還不錯,散散心」。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你這個時候定這事,真是有點早,我現在也不知道有沒有時間,領導沒時間,我就沒時間,再說了,別事事把我和車蕊兒扯到一起,車書記會不高興的」。
「管他呢,我和車蕊兒是很好的朋友,只要是你們倆肯來,那我們就在別墅里好好喝一杯,我再叫幾個朋友,放心,不會讓你難堪的」。翁藍衣說道。
「再說吧,不一定有時間……」丁長生話沒說完,手機響了,丁長生一看是杜山魁的,於是說道:「我去接個電話」。
說完,拿起手機出了房間的門口,外面有幾個服務員一排站著,一聲都不吭,可見平時的紀律嚴格。
「什麼事?」丁長生問道。
「那個女人被上手了,要不要動手?」杜山魁問道。
「哦,不用,什麼都不要做,看著就行,不要出事就好」。丁長生說道。
「好像是醒了,鬧的很不愉快,老頭都跪下了」。杜山魁笑笑說道。
「嗯,那就更不要動手了,遠遠的看著就行,其他的都不用管,我讓你派人去主要是為了那個女孩子的安全,只要不是危及到人身安全的,其他的隨便」。丁長生說道。
杜山魁愣了一下,這才回復了一個『是』字,這明顯不符合丁長生的脾氣,至於那個女孩是幹啥的,杜山魁也沒問,他一直都是按照丁長生的吩咐去做,他要怎麼做,自己就怎麼去執行。
回到了房間裡的時候,自己面前的餐盤上又多了不少菜。
「你吃的太少了,是我這裡的飯菜不好吃嗎?」翁藍衣問道。
「當然不是了,這裡飯菜很好,是我真的吃不下了」。丁長生說道。
兩人的交流結果非常好,以至於除了吃飯,兩人的聊天一直持續了三個多小時,因為翁藍衣的確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也很會找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