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了」。丁長生說道。
耿陽生搖搖頭,說道:「好吧,我算是看清楚你了,你壓根就沒想在兩江好好呆著,話說回來,你就是不想在兩江呆著,也得呆著,除了一個郎國慶之外,另外還有兩家,你都的注意點」。
丁長生從認識耿陽生之外,他就或多或少的在點撥自己,讓丁長生都很難判斷這個人到底是敵是友了。
「誰都和我沒關係,我去了就是打醬油的,我和郎國慶都交底了,我說我在兩江不一定會待多久呢,所以,根本不會和他對著幹,也不會搶班奪權,讓他放心就好,所以,我去了也就是玩玩而已」。丁長生說道。
「玩玩到也無所謂,但是兩江這個地方雖然以前是水路碼頭,繁華的很,可是要說在省里繁華起來,還是要說這些年的事,以前的事我也不知道,但是這一二十年,兩江是個很奇特的地方,你知道為什麼嗎?」耿陽生問道。
丁長生從後視鏡里看了看後面的耿陽生,發現這老傢伙閉著眼,倚在後座上,舒服的很,雖然是閉著眼,好像知道丁長生在看他似的,愕然睜開了眼。
「奇特?哪裡奇特了,都說那是鳥不拉屎的地方,難道還有好東西?」丁長生問道。
耿陽生說道:「好東西倒是沒有,但是這裡出了一個省長,一個副省長,都是在兩江市,這在中北省算是很有名的了,所以,無論是省長在位時,還是副省長在位時,逢年過節,兩江市都是最熱鬧的了,中北省的各地官員,怎麼也得去兩江市走一趟拜個年,今年也不會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