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成功說什麼,丁長生就被一個左手托著下巴的女人吸引住了,雖然她掩飾的很好,但是眉宇間淡淡的憂傷卻是讓丁長生捕捉到了,淡青色的高領毛衣將整個上身勾勒的線條畢露。
「看上這個了,哎,成少,這個女人剛來的吧」。柯子華問道。
「嗯,以前沒見過,長生,這樣的我可不敢保證安全哦」。成功笑著說道。
「我總覺得這個女人不錯,我去試試」。丁長生突然做出了決定。
「長生,小心仙人跳啊?」柯子華說道。
「沒事,要是有人敢到成少的場子裡玩仙人跳,成少還不得剁了他,是不是成少?」
「別給我扣大帽子,華子說得對,這個女人我們以前沒見過,你還是小心點為好」。
「沒事,在你的地盤上,這裡還有一個警察,我怕什麼,我去看看,要是談成了就不回來了」。丁長生說著起身出去了。
「你小心點,要不要給你派個保鏢啊」。柯子華在身後說道。
丁長生擺擺手沒說話,徑直走了出去。
「成少,你看,怎麼辦?」柯子華看著成功問道。
「待會看看吧,要是真出去了,派個人跟著,看看住在什麼地方就行了」。
「他有這個本事?」柯子華說道。
「他一定有,你沒看出來嗎,你以為他真是為了泡妞嗎,他之所以這樣做,是想為了融入到我們這個圈子,他這是在自污,你看著吧,他一定會將那個女人帶出去,哪怕是出錢買」。
成功看著監視器說道,丁長生正慢慢走向那個女人。柯子華看了看監視器,又看了看成功,心想,這都是人精啊,丁長生要真是這樣想,那麼以後和他在一塊共事還真的小心點,心眼太多了。
這個女人一杯咖啡已經攪了半個小時了,看得出她的點並不在咖啡上,一直用眼角著周圍的動靜,而且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歡場老手,而倒像一個不知所措的羔羊。
「美女,能請你喝杯酒嗎?」丁長生端著兩杯酒走向她。
「你,叫我嗎?」
「對啊,別人喝的都是酒,你喝的是咖啡,這裡怎麼能喝咖啡呢,來,請你喝杯酒」。丁長生將一杯酒遞給了女人。
女人猶豫了一下,迅速的看了看周圍,大家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她怯怯的接過了酒杯。
「這小子還真是有點能耐,成少,你看,你看,那女的開始喝酒了,靠,這小子,有兩把刷子」。成功點了一支煙,走過來看著監視器,這個時候女人已經開始收拾吧檯上的坤包了。
「派個人跟著他們,不要被發現,一定要保證安全,要真被丁長生說准了,要是被人拉到黑影里打一頓,你的臉就丟到姥姥家去了」。成功戲謔的對柯子華說道。
丁長生很紳士的拿起高腳椅女人的外套給她披上,丁長生知道大廳里的監視器在哪裡,於是揮手朝監視器揮了揮手,女人挽著他的胳膊出了門。
「這就是你家嗎?」在一個小區的大門前,丁長生問道。
「是啊,走吧,進去」。
「傅小姐,我能不能問一個問題,為什麼非得到你家來?」
「這不正是你們男人最喜歡的嗎,喜歡到一個女人家裡做那件事」。女人說道,她叫傅品千,是白山一中的老師,或許誰都不會想到這個白天在三尺講台上教書育人的老師,為什麼會在晚上出去做這件事。
這是她第一晚出去,這也是做了很久的決定,但是她不得不這樣做,因為明天自己的丈夫要去做透析,可是這筆錢她拿不出來,能借的都借遍了,開始的時候親戚朋友還肯借給她,但是到了後來,當大家都知道她老公患的是尿毒症時,都拒絕再借給她錢,因為那是一個無底洞,除了換腎,沒有其他的辦法。
所以,她選擇了出賣自己。
「進來吧,這就是我家」。傅品千開開門,換上拖鞋,然後拿出另一雙新的男士拖鞋遞到丁長生腳下。
「這就是你家,收拾的蠻幹淨的」。
「你先坐一會,我讓他吃了藥馬上就來」。傅品千說道。
丁長生一怔,這屋裡還有其他人嗎?只見傅品千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又加了點熱的,然後端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