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要是能阻止,就去阻止吧,我沒這個本事,你們怎麼做也不用告訴我,我就當不知道這事,好吧?」周紅旗問道。
「周總,你不管不行啊,這事呢,我考慮了,還是先禮後兵,你說的丁長生好像是刀槍不入似的,但是我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交不透的人心,我還是想試試,畢竟動刀動槍的會更加危險,尤其是他還是省紀委的人,搞不好激怒了他們,我們更難辦,我也不想走那條路」。許家銘說道。
「那好吧,需要我做什麼,說,我做完了也就算是給你們一個交代了」。周紅旗喝了口咖啡說道。
「還是您試試約他出來吧,就在這裡見面吧,您也不用出去了」。許家銘說道。
「好,我管約出來,但是我不管談,許總,我約他出來,我卻不說話,我估計這也是我最後一次能把他約出來了,下次再有這樣的事不要再找我了,我在丁長生那裡沒有這麼大的面子」。周紅旗嚴肅的說道。
許家銘點點頭,說道:「我明白」。
丁長生的手機響了,他以為是李鐵剛的,因為昨晚給李鐵剛傳過去那些材料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收到李鐵剛的任何信息,但是一看是周紅旗打來的。
「喂,起來了,這麼早」。丁長生問道。
「嗯,我在酒店樓下的咖啡廳,這裡的點心不錯,過來一起吃個早餐吧?」周紅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