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兼任市人大主任,不知道梁文祥當時是怎麼想的,還是早就預料到邸坤成會出事。
再說了,市人大主任基本也是個邊緣性人物,不開人代會,誰能想起來市人大主任在幹嘛?
但是無論怎麼說,市人大主任是常委,作為市委書記,薛桂昌對於那個方案能不能通過,心裡是有底的,換句話說,那次常委會只是吹個風而已,也是他在探探各位的底,這一點沒人知道,就連丁長生都不知道薛桂昌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所以,儘管沒通過,薛桂昌並沒有氣急敗壞。
作為市人大主任,長期住院,很多人都忘記了還有這麼個人了,但是薛桂昌記得,所以,拉著丁長生來見楚鶴軒,雖然不知道丁長生和楚鶴軒有多深的關係,但是楚鶴軒和丁長生是老鄉,這個是沒錯的。
「錢是個問題,他們擔心的也沒錯,現在我們市有多少債務,你知道嗎?」
薛桂昌搖搖頭,說道:「我還沒來得及了解,但是現在哪個市不是舉債度日,不過,我以為,對於一個地市來說,就算是有債務,只要是經濟發展不斷線,還錢還是可以做到的」。
「據我所知,現在我們欠銀行的錢,是一年的財政收入,再加上利息,再這麼下去,恐怕沒有還完的時候了」。楚鶴軒說道。
「虱子多了不怕咬,美國欠的錢夠多了吧,人家也沒害怕,過的還是很逍遙的,所以,欠錢不怕,怕的是沒有發展經濟的鬥志了,實話說,我很看好丁長生,這個方案就是他搞出來的,外面之所以沒人知道,一個是我怕這個方案不成熟,二來,也怕他被人攻擊,我把這事攬過來好一點」。薛桂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