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找回來,那他還是那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丁長生嗎?
「你肯定想不到,是你的老鄉,司南下同志」。顧青山微微一笑說道。
「他怎麼會和司書記搭上的線,而且這個傢伙在開發區將開發區經營的一塌糊塗,放在新湖區這麼重要的位置上,這合適嗎?」
「合適不合適不是你說了算的,再說了,把誰放在哪個位置上,那是上級的意志,你記住,有時候,把誰放到哪個位置上,合適不合適那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你是誰,誰把你當成誰,這才是最重要的,明白嗎?」
「明白,乾爹,你說那麼複雜幹什麼?也就是說干不幹活不重要,干成什麼樣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占住這個位置,對吧」。丁長生削了一個蘋果給顧青山。
「臭小子,說那麼直白幹什麼」。
「可不就是這樣嗎?外行領導內行的事多了,畜牧局的局長當教育局長的事多了,人家還說合適呢,可不就是占個位置嘛?」
「你小子,嘴還是那麼損,這樣不行,要想能走的遠,要記住,管住自己的嘴巴很重要,不該說的話不好說,不該吃的東西也不能吃」。顧青山恨不得將自己這幾十年的經驗一夜都傳給丁長生,但是他也知道,這不現實,所以逮住機會就會敲打丁長生。
「可是如果陳炳泰真的如願以償的話,這對石書記很不利啊,陳炳泰還不算蔣文山的死忠,所以,陳炳泰的上位,很可能會引發一系列的效應,蔣文山在湖州的時間不短,陳炳泰將會起到一個非常壞的帶頭作用,讓蔣文山的那些舊部不再迷茫,只要選准了投靠的對象,是可以有出路的」。丁長生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