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林家只有弟弟一個男孩子了,他還小,不懂事,我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不是立即執行就行了,我代表我們林家向您求情了。」原本,她認為自己的這番言語還是能夠讓焦光恩網開一面的,畢竟,現在死刑的判決也逐步的開始控制了,死緩的判決也是很嚴重,也是能夠起到警惕作用的。
電話那頭卻沉默了一下,才傳來了焦光恩嚴肅的話語:「小林,我們作為黨員幹部,更應該以身作則才是。」
「是,是,您教訓的是,可這不正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麼?我弟弟也可以算是誤入歧途了,不過現在還年輕,還是能夠變好的。」林振樺忙不迭的求情道。
面對林振樺的求情,按照道理來說,焦光恩到了這個為難的程度上是可以說一句話的,畢竟也不算什麼大事,不過是個死緩而已,於是,焦光恩便也就沒有給一個明確的答覆,教訓了林振樺一遍,掛掉了電話,這讓林振樺很高興,這表明,焦光恩果然還是將自己當做是自己人來看待的,要不然也不會出言來批評自己了,想必,有了市委書記的打招呼,這事情的難度是會降低不少的吧。
這讓林振樺心情舒服了不少,林振琴與林振玲也上了樓來,見到自家姐姐的臉色好看多了,林振琴也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姐,媽現在有些老糊塗了,您可不要往心裡去,怎麼樣,小天有救了?」
「是啊,小天究竟怎麼回事,讓姐姐您怎麼為難?」林振玲也悄聲的問道。
林振樺咬了咬牙說道:「小天現在也確實是太過了,牽涉到了殺警察搶槍,販毒,私藏武器,強姦搶劫等罪狀。」
「啊,小天不至於這樣吧。」林振琴聞言,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她是三個姐姐之中,跟林振天平素最常見面的一個。
「起碼是有所牽連的,三妹,你也是,平時是怎麼教育小天的。怎麼讓他闖出這麼大的禍事起來?」林振樺也批評了自己的三妹兩句,林振琴卻哪裡敢有任何的反駁,低下了頭老老實實的接受教訓,見三妹如此,林振樺便也就不再多說什麼,恨恨的咬了咬牙說道:「都是那個姓陳的搞的鬼。」
「姐,那個姓陳的據說是個什麼太子party,縣裡的人都這麼的傳了。小天怎麼就找上了他的麻煩了,真是的。」林振琴擔憂的說道。
林振樺自然對這些也是有所耳聞的,而且看陳步雲在經開區的成績也能夠看得出他的不尋常,也正是因為這個她才一開始在陳步雲的面前,那麼的低三下氣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陳步雲答應的好好的,可是這轉頭就變卦了,這讓林振樺很是憤怒。
在回家的路上,已經再三打聽過了陳步雲的身世,覺得似乎又不像傳聞中說的那麼的玄乎,不過,不管如何,這個陳步雲是關鍵,只要他能夠有所諒解,想必也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可現在就這麼的找上門也不好,還是找幾個人去說說情再看。
便在林振樺思考著該去找誰打招呼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一看居然是焦光恩的秘書王川南電話,頓時便就向二妹、三妹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拿著手機便就往角樓走去,這才剛剛接通了過來,就迎來了王川南的的冷漠聲音:「林振樺同志,焦書記讓你立即拿出一份檢查出來。」
「川南,這是怎麼回事?你就幫老姐姐一個忙。」林振樺聞言頓時有些著急了,想必焦光恩已經向嚴峻林詢問了這件事情,這結果已經不用多說了。
王川南卻哪裡肯說什麼,只是說道:「焦書記對這件事情也很不滿。您還是好自為之吧。」言罷,王川南便就掛上了電話,要是以往他還會跟林振樺多說幾句,畢竟她有個很有前途的老公,可是,這件事情不一樣了,她的弟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居然還想著說清走後門,其實單是這樣,也完全可以理解,可是,她弟弟乾的是什麼事情,居然欺負到了陳步雲的頭上,那簡直就是老壽星上吊----找死了。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林振樺頓時覺得冰冷一片。這個陳步雲,居然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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