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的去什麼貨運碼頭,這是幹什麼?演二流肥皂劇嗎?!
「那你剛才其實更應該要我跟你一起去了。」陳步雲看著張興廣出聲言道。
張興廣抽出了一包香菸,給陳步雲敬了一根,也自己抽出了一根,點燃了起來,叼進了嘴裡:「我也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不過內心似乎有些不安。」
「那件事情的恩怨很大?」陳步雲輕聲的問道。
張興廣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他爸因此自殺了,他媽也瘋掉了,而他則就此離開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個仇恨可就大發了,陳步雲心道。
「不過,其實這也不怪我爸,那時我爸在紀委工作,也是沒有法子。」張興廣有些感慨,陳步雲聽到這裡更加明白了,這種事情其實也怨不得別人,莫伸手,既然伸手了就要做好被捉住的心理準備啊。
「是不是應該要報警了?」陳步雲詢問道,畢竟,這個人回來很有可能有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
張興廣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曾經那麼的要好。」
雖然張興廣說的簡單,也並不煽情,不過陳步雲明白張興廣的堅持,這是一種男人的堅持,也是一種男人的執著。
之後,一路無話,足足開了一個半小時之後,貨運碼頭到了,張興廣撥打了手機,問好了相見的地點,好在並不是在什麼廢棄的倉庫什麼的,而是在貨運碼頭邊上的一個飯店的二樓包廂。
進入了包廂之中,那包廂之內只有一個男子,臉色陰沉,還有兩道疤痕,身上充滿了煞氣,見到陳步雲跟張興廣一起進來了,譏諷的說道:「原本我以為你要帶一群人來了,就帶了一個,果然不錯。」
「是我主動要來的!」陳步雲看著那刀疤男認認真真的說道,說話之間也隱隱帶上了內勁。
刀疤男看了看陳步雲,臉上也收起了原本的嘲弄,他雖然不算是什麼練家子,可也有些門檻的,能夠感受得出陳步雲的強力。
「建軍,很久不見了,這些年來你好嗎?」張興廣的臉上也是十分的端正,看得出來他對建軍的重視,或者說對幼年友誼的懷念。
「托你們家的福。我還好,十年了,我終於又回來了,呵呵!」馬建軍笑呵呵的說著,不過誰都能夠感受得出他笑容中的冷意。
「建軍,當年……」張興廣解釋了起來。
「我知道,是我爸罪有應得,他辜負了組織與人民的信任,墮落了。」馬建軍冷冷的說道,話語中的冷酷讓陳步雲也能夠感受的出來,說到了這裡,話鋒一轉:「其實,我爸要是被別人調查出來也就罷了,是你爸,你爸利用了我爸的信任,找出了那些個所謂的證據,就這麼的將我爸推進了那萬劫不復的深淵。」
「建軍……」
「好了,今天約你來這裡,不是要說這些廢話的,我只有一句話要跟你說,我馬建軍回來了,你們張家等著吧,告訴你,當年我家受過的苦,你們也要一一嘗過,不要以為你爸是省長就可以一手遮天了,我要讓你們也嘗嘗我的滋味。」馬建軍陰冷的盯著張興廣,狠狠的說著。
「那對不起了,你這番話可以算得上是威脅了。你今天是離不開了。」陳步雲淡淡的說道,雙手隨意的甩動著。
馬建軍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這一次來,我本來就沒有準備離開,隨便你們怎麼處理吧,反正我是要在等著看你們張家的下場了,哈哈哈哈。」
「馬建軍!」張興廣實在受不住了,雖然他珍惜與馬建軍的情誼,可是實在不能夠接受家人受威脅的感覺。
「你們抓我吧,反正我是不準備走的,今天來,我只是來告訴你這件事情而已,你們張家是逃不過懲罰的。」馬建軍說完,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見馬建軍如此的樣子,張興廣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陳步雲在一邊建議道:「不管如何,還是控制起來吧。保險為先。」
張興廣聞言,心中一動,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馬建軍嘲弄的看著陳步雲,說道:「年輕輕輕,少有的高手了,沒有想到也是一條走狗,你要為自己準備後路啊,張家是不行的了!」
陳步雲的心中很是低沉,能夠如此斷言一個省長不行,這是多麼狂妄的言論啊,要不是個瘋子,要不那
第二百三十二章要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