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只是紀委書記,在人事權方面的影響力有限。對了,我還聽周叔說,市裡的人事調整,有可能會在省里調整之後,如果到那時,康運明來了,湯紀勇更得靠邊站了,算計他的那個叫郭登峰的就是康家的嫡系,這個是可以確定的、、、」
聽顧豐楊這麼說,楚正光也很詫異,
「康家在南州真的如此厲害?」
「嗯,聽說是這樣,好多都是康運清在南山公安廳工作時打下的基礎,現在康家在南山公安口,基本是仍是一手遮天,從湯紀勇的案子就可以看出來、、、」。
、、、
一個小時後,顧豐楊和楚放一起出了老爺子的書房。
兩個人都很沉默,到了院子裡,楚放徹底忍不住了,
「豐楊,在我的印象中,你從來都是鬥志昂揚,可是你今天、、、給我的感覺,似乎想隱退,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我不知道的事?」
顧豐楊卻很平靜,
「楚少,銀濤的這次車禍,讓我清醒了許多,其實我也理解你的難處,更理解老爺子的不甘。我沒有說真要退縮,我只是說了一種可能,如果真到了那種地步,我可以辭官,甚至可出國。當然了,如果我退讓到這種地步,康家崔家還要對我不依不饒,那麼,我就會跟他們拼命,大不了玉石俱焚、、」
「但是,阿放,你與我不同,你是世家子弟,你有你的家族使命,現在,崔家康家及他們的後台,都是當朝新貴,勢頭很盛。而你肩負著振興楚家的使命,所以,我才想與你暫時分開,當然,這只是外在表面上的,我們的關係,哪可能因此疏遠呢、、」
聽顧豐楊這麼說,楚放才稍稍放下心來,他感覺,他與顧豐楊越來越疏遠了。也許是自己心虛了吧,他知道,自己還有楚家,都辜負了顧豐楊的信任,無形中,電話聯絡就少了。
顧豐楊離開後,楚放再次回到了書房,看到爺爺靠在沙發上,半眯著眼睛,一副沉思狀,
見楚放進來,楚正光慢慢睜開了眼睛,
「豐楊走了、、」
「走了,爺爺、、、」,楚放心緒不寧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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