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林海峰拿著厚厚的一摞材料走了進來,然後一一把材料分發給在座的各位常委,
常委們拿到資料之後,很多人只是隨便翻了翻前幾頁的內容,臉色便顯得嚴肅起來,
越往後看,眾位常委越是心驚,等大家把這份材料看完,很多人的臉上都露出憤怒之色,更有一些人腦門上開始冒汗了,
這時,劉飛也已經抬起頭來,沉著臉看向馮雙陽說道:「馮省長,我是真沒有想到啊,馮保他們三個人竟然做出如此荒唐和讓人憤怒的事情出來,馮省長,你的教育有問題啊!各位,現在大家看馮保三人應該如何處理?是不是應該按照第一種方案從輕處理?」
等劉飛話音剛剛落下,鄭建勇便沉著臉說道:「劉書記,在這裡我先自我批評一下,在之前因為沒有看到這份材料,所以我不知道馮保他們竟然犯下如此嚴重的罪行,所以我之前選擇第一種方案是錯誤的,我認為,以目前的情況,對馮保他們三人以重處罰勢在必行!」
鄭建勇說完,沈中鋒也立刻表態說道:「是啊,鄭書記說得沒錯,必須要從嚴從重進行處罰,否則無法彰顯正義和公平,無法彰顯正氣,我們也沒有辦法像老百姓交代,」
隨後,其他常委們紛紛把轟擊的目標對準了馮保三人,現在,在這種證據材料面前,沒有人再為馮雙陽去說話了,
此刻的馮雙陽整個身體幾乎都垮了下去,好在他的背靠在椅子上,否則他真的會暈過去,他的腦門上已經被汗水浸透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那個平時在家裡雖然有些調皮搗蛋,但是在自己面前卻猶如乖寶寶一般的兒子竟然會做出如此人神共憤的事情出來,不僅涉嫌故意侵吞農民工工資,還涉嫌非法集資,非法強*奸**等多項罪名,就算是他自己看完這份材料之後也感覺到渾身有些發毛,他實在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但是當看到所有的常委們都把炮火集中在馮保他們三個人身上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犯了眾怒,別看這些常委們平時政治鬥爭的時候涉及到大是大非的問題上,大家的,
很快的,整個常委意見,認為在這個案子中,紀委將所有資料移交到省高等法院,由省高法從嚴從重處理此事,
散會之後,沈中鋒並沒有急於離開常委會議室內,而是等著最後才珊珊站起身來的馮雙陽起身之後,這才陪在馮雙陽的身邊一起向外走去,一邊走,沈中鋒一邊拍著馮雙陽的肩膀說道:「老馮啊,不要太傷有嚴重到執行死刑的份上,頂多也就是多判幾年而已,等判刑之後,還是有很多機會可以重新獲得自由的,」
只能點點頭,他知道,在這個時候,沈中鋒還能夠陪在自己身邊寬慰自己,不離不棄,這說明沈中鋒的的確確是把自己看成是他的嫡系了,跟著這種領導,就算是死也值了,
等回到自己辦公室之後,馮雙陽一屁股便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把頭伏在桌案上,滿身的痛楚,不管兒子的未來自己如何操作,但是有一點馮雙陽卻是知道的,這一如果不是劉飛出面,自己的兒子不可能受到如此嚴重的懲罰,如果不是劉飛出面,紀委方面也不可能出面徹查此事,可以說,兒子能夠的!想到這裡,馮雙陽雙拳緊握,鋼牙緊咬,聲音從牙縫中瘋狂擠出:「劉飛,你擊我的威望,我馮雙陽和你勢不兩立!」說話之間,馮雙陽上肌肉幾乎全都變形了,表情顯得扭曲和猙獰,
過了一會,馮雙陽這才緩過神來,此刻,他的雙眼中已經燃燒起熊熊的大火,他拿起手機撥通了自己大兒子馮貴的電話:「馮貴啊,獄了,」
「什麼?居然有人敢害我馮一間極其奢侈豪華的別墅內,一個身高一米75左右的30歲騰地一下站起身來,一雙三角眼中射出兩道兇悍的目光,
馮雙陽點點頭說道:「是啊,害他的人是劉飛!」
「劉飛?我們滄瀾省的省委書記?」馮貴聽到劉飛這個名字,眉頭一下子便皺了起來,剛才那兇悍的眼神頓時便有所收斂起來,他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對於極其忌憚的,他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夠主要是有自己父親坐在那個位置上,
「小貴啊,你聽清楚了,雖然這件事情是劉飛主導的,但是你千萬不要動劉飛的主意,像他這種級別的領導幹部,動了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