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的,你可真要多防著點,」
王鵬笑笑,「我明白。」
但他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於是問,「馮海波的那些竹子賣得怎麼樣了。」
「嗨,說起這個,還真的是有奔頭啊,」姜朝平輕拍了一下桌子,「自從你們去了一趟京城,又被市報、省報這麼一報道,江下竹製品成品牌啦,現在馮海波都不用到處去求人家,而是人家來求他給點貨了,哈哈哈……」
王鵬呵呵呵樂著說,「江下竹製品。眼光就放在你們曲柳可不行,我帶著馮海波進京搞推銷,可不單單是為了江下,那是為了梧桐所有的竹鄉,」
「王縣,你不是還有新想法吧。」姜朝平問。
「當然有。」王鵬說著問姜朝平,「馮海波他們現在手裡的單子還敢接多少。」
「哎呀,王縣,你可是神了,」姜朝平睜大眼說,「馮海波這幾天一直在為這事犯愁,說單子不接吧,怕以後生意不上門了,接吧,又來不及生產,他又不好意思來請教你,頭髮都要急白了。」
王鵬撇撇嘴說,「他呀,還不夠大氣,正所謂貪多嚼不爛,你自己吃不了,給別人啊,只要都在梧桐境內,貼上江下的牌子加工生產,既做了生意,又幫助了其他鄉鎮,豈不是更好。,」
姜朝平嘿嘿笑著說:「憑良心講,我們曲柳要是自己能消化得了,還真不想肥水流到外人田裡去,除非考核的時候這成績算我們頭上。」
王鵬瞪他一眼,「本位主義,難怪馮海波要愁死,活該啊,」
姜朝平只是笑著不接口。
「朝平,不瞞你說,就算是馮海波手裡捏著單子不放,我也有辦法讓其他竹鄉把這個特色搞起來,你信不信。」王鵬喝了口酒,唇角揚了揚。
姜朝平立時笑不出來了,「王縣,好歹你也是曲柳出去的,總得多保著點曲柳吧。」
「少來這一套,我現在得放眼整個梧桐,曲柳已經是過去式,我只想著曲柳,那還能是個合格的副縣長。」王鵬搖搖頭,「你們吶,就知道打自己的小九九,其實,把活分出去,可以很多種分法,包括控股、制訂生產標準、抽取分成等等,你們曲柳作為龍頭,主動權不還是在你們手裡,你們難道就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姜朝平被問住了,「這個,我回去再商量商量吧。」
王鵬點點頭,與他一起碰了碰酒杯,都是一飲而盡。
「王縣,」
一聲清脆的叫聲傳來,張沁亞已經衝到了王鵬他們桌前,「哎呀,我說我沒看錯嘛,真的是王縣啊,」
王鵬抬頭,見是張沁亞和一個梳著一個馬尾的高挑女孩,當即笑了笑說:「小張,你好啊,」
「呵呵,王縣,你還記得我啊。」張沁亞笑著,捶了捶自己身邊的女孩,「他還記得我哈,」
王鵬與姜朝平相視而笑,問她們要不要一起坐。
張沁亞也不客氣,立刻拉了女孩一起入座,並介紹了女孩,「王縣,這位是我大學閨蜜戴圳,她是西南省煤城人,這兩天特意來看我的。」
王鵬朝戴圳點點頭,正要低頭吃菜,張沁亞又指著姜朝平問:「我都給你介紹我朋友了,你怎麼不介紹你的朋友啊。」
姜朝平立刻咳了起來,「我還是自我介紹吧,我叫姜朝平。」
「啊,我知道你,翁主任說起過你,說你當初是和王縣一起去曲柳的,現在是曲柳的鎮長。」張沁亞興奮地說,「戴戴,你今天幸運了,一下看到倆當官的。」
戴圳與張沁亞的外向截然相反,始終只是保持著淡淡的,不疏不離的態度,聽了張沁亞這話也只是朝她笑笑,並未有太多的反應。
四個人邊吃邊聊,張沁亞的話是最多的,一頓飯就聽她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說到後來竟還說到了財政局的事。
「王縣,本來我就是個實習生,這事和我沒關係,可既然遇上你了,要是不說啊,回去我指不定怎麼罵自己膽小呢,」張沁亞說的時候,一副牙關緊咬下定決心的樣子。
王鵬覺得她有趣,笑著問:「有這麼嚴重。」
哪知張沁亞竟是十分認直的點點頭,「真的很-嚴-重,王縣,」
王鵬與姜朝平對視一下後,轉而又問張沁亞,「那就說給我聽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