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丟不起那個人。」
聽到永王就連酒菜都自備了,黃瓊還能什麼?只能把這個傢伙讓進府鄭不過有些話,黃瓊該還是要的:「既然七哥已經準備好了,那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有一點,弟還是要提前與七哥一下。」
「七哥想必也知道,弟自幼一直生活在母親身邊。母親對弟管教一向是極其嚴格,弟自幼又沒有出宮的機會。所以弟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喝過酒。可能沒有辦法,陪著七哥盡興了。」
「什麼?你居然不會喝酒,這種人間美味你居然從來沒有喝過,這也太失敗了?沒事,這玩意沒啥,多喝幾次就會喝了。反正今兒你是主,我是客,你這個做東的傢伙,總不能讓我這個做客的人掃興而歸吧。今兒你七哥我給你開開葷,你也就當捨命陪君子吧。」
聽到黃瓊居然不會喝酒,永王剛一開始多少有些掃興。只不過隨即他臉上的遺憾表情,轉瞬之間又被喜悅而代替。原來這位永王雖喜好杯中之物,但酒量卻是實在不能的上豪邁。雖然也不能三杯即倒,但也絕對不上深。
他這逢酒必喝,一喝必醉的毛病,由於這個傢伙為人過於海派,三教九流都交的來。即便是販夫走卒,也能坐到一起喝酒的習慣,眼下整個京城幾乎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已經成了京城人士的一大笑談了。
酒量並不豪的他,今兒聽自己兄弟之中居然還有一個不會喝酒的。表面上雖還能勉強裝著若無其事,但實則心裏面早就笑開花了,琢磨著自己總算有一個能喝過的人了。至少在兄弟之中,應該有一個能喝過的了。
見到這個傢伙臉上竊喜的表情一閃而過,多少猜出來他想法的黃瓊卻並沒有點破。無他,這一世的黃瓊的確不會喝酒。但前世的黃瓊卻是來自冬季氣候漫長寒冷,喝酒幾乎是每一個男人必備技能。甚至別男人了,就是那裡的女人不會喝酒都少的遼河之濱。
當年在讀大學的時候,黃瓊在整個大學喝酒都是有名的。除了敗在過一個來自內蒙古的學姐手中一次之外,在那所全國重點大學幾萬學生之中,至少是在男生中可謂是喝白酒無敵手。五十六度的衡水老白乾或是牛欄山,他可以當白開水一樣喝。
雖來到這個莫名其妙時代之後,因為隨母別居冷宮的他,還從來沒有喝過酒,可並不代表他不會喝酒。不過十幾年沒有喝過酒了不,最關鍵的是身體都換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酒量還剩下多少。畢竟酒量這玩意,與身體素質也是有一定關係的。
不過從酒宴的結果來看,黃瓊現在有一點是可以肯定,那就是雖自己已經兩世為人,但這個酒量卻還在。永王口中的所謂蜀中好酒,不過四十二三度的度數。這個度數,對於這個時代大多數習慣了綠蟻酒,那種也就二十多度發酵酒的人來,的確算是高度酒。
但對於前世喝慣了高度白酒的黃瓊來,這種酒簡直可以淡的可以了。十幾杯酒下肚,對他這個「第一次喝酒的人」來,與沒喝並無太大區別。反倒是永王不過半斤下去,就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看著這個不過喝了半斤,便酩酊大醉的傢伙,黃瓊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還以為這個傢伙整喝酒,這酒量會很大呢。結果這才半斤不到,就醉成了這個樣子。無奈之下的黃瓊,也只能讓人先將永王安排到了客房,然後派人跑一趟永王府告之一聲。
結果永王的貼身太監接到消息趕來,見到在黃瓊府中客房呼呼大睡的永王。很是一副見慣不怪表情,在拜託黃瓊照顧好自己主子後便告辭而去。從永王這個貼身太監口中,黃瓊才知道永王在別人家裡面醉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向來都是醉倒在那裡,就在那裡休息。別自己這個郡王府了,就是勾欄瓦弄賭坊一類的地方,也一樣不在少數。自己這位七哥是典型的貪酒卻無量,向來是見酒必喝、一喝必醉。為這事老爺子的板子是沒少挨,但卻始終都沒有改過來。
知道這個結果之後,黃瓊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安排人照顧好永王。等回到自己書房之後,黃瓊沉思了一下後讓人將陳瑤給找了過來。原本黃瓊是打算晚飯之後,有些事情要與這位瑤姨好好談談的,只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計劃,被不請自來的永王給打斷了。
現在既然酒量淺的比不會喝酒的人,並沒有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