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叛亂,這方面功力更深。
好在這些邊軍,因為更為偽帝信任,大部分都被他留在了最後。出現在戰場上的不多,所以才沒有做的更過分。按照曹銳的意思,這些人絕對不能再留。如今叛亂已經大致平定,下一步就是要清剿被打散的叛軍餘部。而如今散落在廣南西路,各州府的這些人數量並不多。
這些人,大致上已經用不到。以曹銳的意思,就拿這些人開刀,作為殺雞駭猴的那群雞。至於四大營,那是朝廷的根基。就算整肅,也是只能慢慢圖之的。至少現在不宜動手太猛。
對於曹銳建議,黃瓊沉吟了一下後微微點了點頭:「你認為需要怎麼做,便怎麼做。殺人不是解決問題辦法,但有時候殺一批人,卻可以挽救更多人的性命。你若是約束不住,那就朕親自去。朕倒要親自看看,我大齊的將士,是不是一群除了錢,什麼都認不得的虎豹豺狼。」
黃瓊的話音落下,曹銳又那裡敢讓這位主,親自去南寧?急忙保證,自己會在一個月之內,整肅好軍紀。之前的事情,絕對不會在發生的。而對於曹銳的這個保證,黃瓊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面帶淡笑的看著他,直到將曹銳看得心頭直發毛,才算是放過多少有些心慌的他。
在陪著黃瓊用過晚膳之後,曹銳在走出這間,如今改為行宮的前桂林郡王府之後,卻是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被冷汗給濕透了。自己從未想過,也算為官多少年了,大小陣仗也經歷過幾十次,生死都見過無數次的人,卻被這位年輕皇帝臉上的淡笑,給弄得如此的膽戰心驚。
知道,這位主雖說沒有在前面,可所有的東西,以及自己所有的心思,卻是什麼都瞞不過他的曹銳。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轉身離開了行宮回到了軍營。而在曹銳離開之後,黃瓊卻是看著這個傢伙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冷笑。看來有些人做事,就需要推一把才行。
什麼事情都的清楚,可就是不去做。若是這次曹銳還不改變,那自己就真的考慮,這個人還能不能再用了。想到這裡,黃瓊轉過頭看到書案上的另外一道摺子,儘管沒有拿起來看,但對這道摺子的內容,卻是已經一清二楚。這道摺子,是眼下在福建路平叛的楊繼元上奏的。
這道摺子,是楊繼元的請罪摺子。如今已經收復了福建路,大部分州府的楊繼元。卻沒有想到,在對福建路最後兩個州府,漳州與泉州二府進攻的時候,大意失荊州。在泉州虎豹關中了叛軍的埋伏大敗而歸。統帶的兩萬軍馬,陣亡被俘過半,便是楊繼元腿上也中了一箭。
損失慘重的楊繼元,也只能暫時退回汀州府休整。已經收復的延平府與福州府,也被叛軍重新奪了回來。楊繼元所部攜帶的大炮,也被叛軍奪取了十餘門。自從統軍進入福建路平叛以來,一直都一路順風順水的楊繼元,卻沒有想到遭遇到如此的大敗,自然是極其心有不甘。
尤其是楊繼元,是一個極其心高氣傲的人。在南北兩個戰場,都已經節節獲勝。北面的於明遠已經擊退北遼的進攻,南面的曹銳已經完全收復了廣南東西二路。叛軍最後的殘部,也被圍困到了唯一控制的南寧府城。只剩下他自己,這邊還沒有解決戰事不說,還遭遇到大敗。
虎豹關之戰是這三年平叛作戰之中,官軍在轉入反攻之後,最大的一次敗仗。參戰的兩萬軍馬折損過半,還折損了大批的輜重。就連攜帶的大炮,因為笨重也被叛軍全部繳獲。原本已經收復的延平府與福州府,又被叛軍奪了回去。更為嚴重的是,福建路的首府得而復失。
而且還是面對的,在他眼中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的,由前福建路衛軍改編而來的叛軍。這無疑相當於,是在狠狠的在楊繼元臉上抽了一個嘴巴。一向心高氣傲的他,又那裡肯咽下這口氣。一方面給黃瓊上了一道請罪的摺子,一方面不斷自己的調動麾下軍馬,準備重新再戰。
這場敗仗可謂是,平叛以來從未有過的敗仗。哪怕接到這道摺子的時候,黃瓊正在與曹銳談話。接到摺子,不過是草草看了一眼,但上面的東西依舊印在他腦子裡面。想起摺子上的內容,黃瓊嘴角不由得皺了皺。在南北兩線已經逐步平定的情況下,這個傢伙這是有些急了。
這場敗仗與其說是他大意了,還不如說他是輕敵冒進造成的。見到其他方向的戰事,逐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