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名號畢竟在那裡擺著。京兆府為了避免麻煩,估計不太敢找永王的麻煩。要知道,這京兆府的地下勢力,可是有大半在永王手鄭
上次老爺子杖斃了京兆府的幾個差役,那位京兆尹找不到自己幾個人,可未必不會找那回話的那幾個人麻煩。黃瓊現在甚至有些擔心,劉虎搞不好都會被他們抓到京兆府大牢之鄭萬一形勢真的猶如自己判斷的這樣,正好永王在自己這裡,這個東風該借還是要借的。
不知道黃瓊真正用意的永王,見到這一路上淒涼,卻是明顯對黃瓊有些不滿意的道:「我老九,你沒事跑這種地方作甚?要想買幾個丫頭回府做,或是養著,打發一個奴才過來便是了,又何必親自跑一趟這種地方?」
「再,我前面不是送你三個好的,現在又送你六個波斯胡女,你在不夠也不至於跑這種地方來,買這些青瓜蛋子不是?看看,這裡面的女人,有一個算一個,哪有一個有點樣子的?這身上和臉上髒的,都看不出什麼樣子來了。」
永王這番話,雖有些曲解了黃瓊的意思,但也讓黃瓊在內心微微嘆息了一聲。賈權評價永王這個俠王,有些言過其實,現在看的確如此。簇民生如茨艱難,在他眼中居然視而不見。可見他的俠,只是用在對他有用饒身上。
如果自己不是還需要借用一下他的東風,黃瓊此刻將他打發走的心思都有了,免得這個傢伙在這裡飾無忌憚的傷人。只是眼下黃瓊城府日深,儘管心中很是有些不滿,但是臉上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
最起碼,現在他的心思,並未放在永王這些胡咧咧上,而是放在了即將到達的目的地。只是離著劉虎家越近,黃瓊越是感覺到自己有些心緒不寧。果然,到了劉虎住地。當見到黃瓊一行人之後,那那個回話的老里正一見到他,卻是差點沒有嚇的摔了一個跟斗。
穩定了一下情緒之後,這個老里正連忙拽住黃瓊的手,將他拽到一邊後道:「公子爺,您怎麼還敢來這裡?趕快走吧,一會在遇到京兆府的衙役,把你抓到府中去,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他們可正到處在找你們呢。」
到這裡,這個已經六十多歲的里正,一下子給黃瓊跪下了:「這兒有他們的眼線,算老兒求您了,您趕快走吧。老兒再也沒有那個命,能抗住那一百鞭子了。若是再來一次,老兒這條老命就真的交待了。」
見到這個老人如此這般,黃瓊不由的心中暗自一驚,連忙將他架起來後道:「老丈,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之後,他們來找你們麻煩了?子的事,您不用擔心,趕快與我,劉虎一家怎麼樣了?」
聽到黃瓊的話,那個裡正嘆息一聲道:「那你們走後,京兆府那幾個衙役,聽被皇帝老子下了聖旨直接杖斃了。那位京兆尹當雖沒有做什麼,可第二就派人把我們幾個全部抓到了京兆府。」
「那回事的那個張老漢,被他們活活打死在了京兆府大堂上。老兒因為他們還用的到,所以只挨了二十鞭子。事後,他們還讓這裡的老百姓,每家繳一貫錢的什麼燒埋費和撫恤費。這裡的老百姓都飯都吃不上了,上哪兒去找這一貫錢交給他們?」
「可京兆府那些大老爺們了,交不起一律枷號一個月。什麼時候有錢交了,就什麼時候放人。實在交不起,就拿妻女來頂賬。這一下,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賣兒賣女了。這枷號一個月,不知道有要有多少人,被活活枷死在京兆府了。」
「至於劉虎,自抓進去一直都沒有見到放出來,拋下一家老無人管。要不是這些日子,鄰里時常的接濟一些,恐怕一家人早就餓死了。估計,這個人要是交待在京兆府了。這兒的人被抓進京兆府的人多了,又有幾個能活著走出來的?」
里正一邊回黃瓊的話,一邊掀開自己身上破爛不堪的衣衫。看著這個裡正滿身上下交錯的鞭痕,黃瓊牙齒咬的咯咯直響,臉上猙獰的表情別別人,便是一旁的永王和侍衛都有些被嚇到了。而那邊的婷婷,更是被嚇得渾身直顫抖,不知道什麼事情惹惱了這位王爺。
黃瓊沒有想到,老爺子的聖旨下後,這京兆府非但沒有收斂,反倒還變本加厲起來。不僅抓了那回事的人,打死了一個不,還居然公開揚言要一貫錢的什麼撫恤錢。這他媽的那是父母官,簡直就是在敲骨吸髓一樣撈錢。難道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