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他可以看到她的眼睛裡有一絲疲憊和無奈,他是真怕公主不再理他。「我知道,」他說。「我會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我會讓你知道我是值得信任的。」
「為什麼都過了這麼多天了,要突然道歉?」
「我每天都想要去道歉,但是知道公主這段時間過得很快樂,所以我不敢去。」
夏晴:並不,那倆熊孩子天天鼓搗我的魚。
「聽說今天你的婚約對象過來找你了是嗎?」
「正準備告訴公主,我已經沒有婚約了,所以我再也沒有可以綁住我的東西。之前答應公主的駙馬,我終於可以兌現了。」
「怎麼?沒有婚約了,你才來找我,我是你給自己找的後路嗎?」
「不是,我當時答應公主並非空穴來風,我是真的想和公主在一起,這幾天我也在想辦法來解除婚約了,只不過平西將軍府先來換親,所以我就順水推舟了。我知道我這樣不坦蕩,但是我真的沒辦法,我真的想和公主共度餘生的。」
「那你就是說,你解除婚約全都是為了我,是讓我我做這個惡人嗎?」
「不不不,我是惡人,是我對不起所有人。都是我的錯。」
「你都說你是惡人了,你還想和公主在一起嗎?」
夏晴幾乎是步步緊逼,張凌晨每說一句話,夏晴都有話等著他。
好,張凌晨徹底凌亂了,他不知道說什麼才行,自己的腦袋好像跟不上了。
夏晴看著張凌晨擺著一張苦瓜臉,覺得還挺好笑的,然後張凌晨就看到公主對著他笑。他更加覺得自己腦袋不好用,公主在笑什麼啊。
夏晴自己想了想,準備搞事。就見她嘴角帶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輕輕地向張凌晨走過去。
張凌晨等夏晴靠近之後,都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暖暖的、痒痒的,讓他心旌蕩漾,他覺得自己好像病了,好熱。
然後夏晴伸手,用她的手指輕輕地划過張凌晨的手背,她的身體也慢慢地貼近他,張凌晨能感受到她的溫度,仿佛是冬天裡最溫暖的火爐,讓張凌晨沉溺其中。
這時候夏晴和張凌晨眼神交匯,有一瞬間的心靈相通的感覺,張凌晨覺得,這輩子尚公主,當駙馬,值了。
夏晴想的是,這人還行,近看也好看,可以處處。實在不行就讓她的便宜二弟給她換一個。
想著想著,夏晴直接伸手摸上了張凌晨的臉,然後仔細地描摹了他臉上的疤,然後很認真的和張凌晨說:「就決定是你了,張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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