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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傅思危直接坐電梯去了頂層的總統套。
他沒看錯,這個時間傅庭深在辦公,不知道什麼時候,是誰送來的文件,也夠速度的。
傅思危打著哈切,調侃說:「哥,你每天都不困的嗎?」
傅庭深捏了捏眉心,眉宇間盡顯疲倦,他為了宜熙耽誤太多工作。
這些都是他需要親自處理,想逃一天都不行。
「人送到了?」傅庭深冷沉的抬眸。
傅思危肯定不會放棄這種邀功的可能,他開始對著傅庭深說今天晚上發生的事。
還特意說,「如果不是我,宜熙肯定被那幾個小流氓給帶走了。」
傅庭深眸色漸聲,「那幾個人都在哪兒?」
傅思危:「車裡呢,我也不知道怎麼處置,上來問問。」
他又補充了一句,「宜熙就在網吧門口,被個染著粉色頭髮的傢伙,整了出擒拿,小姑娘力氣小,還在反抗。」
傅庭深摔了手上的鋼筆,房間裡低沉的氣壓瀰漫。
在地下停車場,傅庭深讓保鏢把那幾個小混混帶下車。
粉毛的腿還在流血,痛的臉已經沒了血色。
他哀嚎說:「你們放了我,老子要痛死了。」
傅庭深不屑的看著粉毛,聲音冷的刺骨,「毛都沒長全,還在我面前叫老子?」
粉毛被眼前男人威逼森寒的眼神嚇到,立馬改口,「大哥,放過我們吧,我們就想泡個妞,以後再也不敢了。」
傅庭深抬手,保鏢立馬會意,將槍遞到了他的手上。
「以後你也不會再有機會了。」
扣動扳機,一槍直接打中粉毛的心臟。
粉毛中槍倒地,其餘的幾個兄弟嚇的有人都尿了褲子,都跪在地上磕頭。
傅庭深不為所動,把槍里的子彈退去,將槍隨手就扔到了地上。
對保鏢阿肖說:「打電話報警,停車場有人持槍鬥毆,死了一個。」
阿肖會意,傅庭深臨走的時候看著死不瞑目的粉毛,冷聲說:「下輩子別學人家出來混,混也沒混出個名堂。」
傅思危吞了吞口水,把恐懼咽下,他不太明白,為什麼他大哥,下手總是那麼狠。
他是能斬草絕對要除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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