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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南風是傻子嗎?當然不是,就歌望舒那點小伎倆,裝死能裝得沒有留下一絲的蛛絲馬跡?
而一旦湛南風懷疑上了,先不說會耗費大時力的去找,便就歌望舒在花家婚禮上鬧的那一出,不出三天定能傳到湛南風的耳里,到時歌望舒是個什麼下場,可想而知了。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歌望舒也有點後怕,「我沒想裝死,我當時是真被他給氣得背過氣了,又一個不小心,讓自己養的玩意蠱給暗算,這才給像斷了氣似得,誰知道湛南風以為我想不開給自殺了,就這麼給把我弄進棺材裡裝著了,還要下葬,要不是我及時醒過來,真成了被活埋的冤鬼了……」
說起來可真是兇險。
歌望舒神色懊惱又茫然,她是真沒想到把事情給鬧到這一步,這還沒成親沒半年呢,人就死了,別說傳出去鏡湖山莊落下虐待媳婦的嫌疑,她歌望舒也覺得丟了臉面。
而且她逃出來的時候,可看見了漪蘭靈犀宮的小姐妹們正在鏡湖山莊外喊打喊殺的討個公道呢。
歌望舒挺寒心的時候,看見重情重義的姐妹們,就覺得這人生也沒有白活——至少這天下人沒個把她當回事兒的時候,她還是姐妹們心中的天。
施醉卿又問:「既是個意外,那你不去給湛南風解釋解釋清楚,大老遠的跑來我這兒瞎晃悠什麼?」
施醉卿淡淡的喝著茶,其實心裡有些無語,這夫妻鬧個彆扭,連人命都能給鬧騰出來了,這是什麼活寶夫妻?
好在她跟寂璟敖順風順水的,鬧的最大的,也不過就是她負氣出走給歌望舒劫到苗疆那次。
施醉卿估摸著,她要是來一出假死,指不定真能把寂璟敖逼得狂了,弄得個天下血流成河的。
施醉卿做夢也沒想到,她今兒個也就是打打比喻,誰承想還真有那一天。
而歌望舒聽了施醉卿那話,惱了,「解釋?我去給他解釋什麼?」,歌望舒跳腳,「我歌望舒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湛南風那混賬東西,他湛家愛娶誰娶誰去,一家子就沒個好東西,還想我低聲下氣的去解釋求原諒?休想——」
施醉卿微微訝然,歌望舒如此憤怒,真相斷然不會是三言兩語能描述出來的,聯想到她假死前與湛南風有過爭執,施醉卿不難想到,或許歌望舒與湛南風的夫妻生活,並不和諧。
「施醉卿,我告訴你,男人就是犯賤的玩意,你稀罕他的時候,他把你當個屁兒,你不稀罕他了,他上趕著求著犯賤,等弄到手了,連屁都不是了,我就是個前車之鑑,所以你最好別打什麼跟寂璟敖白頭偕老的主意,別到時候弄的個裡里外外都不是人的下場……」,歌望舒幾乎處於暴走的邊緣,那歇斯底里的想殺人的模樣,在這夜色里看起來可真是有些恐怖。
施醉卿挑了挑眉,雲淡風輕的,半點沒給歌望舒的話感染,只是慢悠悠的說了一句:「聽起來,你頗有心得?」
歌望舒就像是被壓抑許久的犯人終於找到了發泄口,滿臉的憤怒又痛恨,「你是不知道鏡湖山莊那一家子有多缺德,我嫁進去腳跟兒都還沒站穩,就是各種缺德冒煙的膈應,那些個老太婆老頭子的,當著湛南風的面,那面子做的倒是一個好的,簡直把我當祖宗菩薩的供著,背著湛南風,只差沒用針將我給扎死,知道我沒懷孕後,更是不把我當個人,罵我是不會下蛋的母雞,我呸,那些個賊婆子才是作賤的老母雞,淨知道說三道四挑撥離間,老娘真是受夠了……」
歌望舒受壓抑久了,一開了口就跟開閘的洪水似得,將那些個在鏡湖山莊受得起一股腦的倒出來,也不管施醉卿聽後會不會嘲笑她。
「就因為這些事?」,施醉卿笑了一聲,「行啊,漪蘭靈犀宮的毒娘子本事挺大的,在江湖攪的風生水起天翻地覆的,怎麼就連幾個扎堆的男人女人都對付不了?」
雖是說著這話,其實施醉卿是知道的,歌望舒天生沒有那些花花腸子,要明刀明槍的她不一定輸,可那些個背地裡的算計,她是半點敵不過人家,而湛家又是個關係複雜的大家族,這其中的你爭我奪也定是少不了,惦記著莊主夫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