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指示要行動,所以屬下皆是沒有輕舉妄動。」
般若補充的這句話,分明就是要告訴玉璇璣和蘇緋色,這次的傳言還有證據和他們一關係都沒有,既然如此
「看來是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貊秉燁死啊。」玉璇璣輕勾唇角,眸底的流光輕轉,笑得很是好看。
「是那個人把一揚引到九王府來的,而那個人把一揚引到九王府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要借我們的手來對付貊秉燁,既然如此這些流言和證據應該也是那個人傳出來的吧?」蘇緋色思索了片刻道。
玉璇璣輕了頭:「的確有這種可能,只是有一件事情,我始終覺得很奇怪。」
「什麼事情?」蘇緋色好奇的問道。
玉璇璣的纖長的手指在桌上輕敲了敲,這才終是緩緩開口:「是九王府的辦事效率不夠讓人信靠嗎?為什麼明明已經把這件事情交給九王府了,卻仍是要自己出手,弄出這些流言和證據呢?既然要把事情交給九王府,那不就是想自己脫掉干係嗎?既然是想自己脫掉干係,那又為什麼要插這麼一手?」
「這難道是看我們遲遲沒有行動?」玉璇璣所,的確是一個奇怪的。
不過
如果這件事情不是九王府安排的,也不是那個人安排的,還能有誰?
貊秉燁的仇家有那麼多?
就算有很多仇家,有這樣能力的人應該也不多吧!
「那就不知道了。」玉璇璣攤了攤手,這才好似伸懶腰一般滿不在意的道:「不過不管怎麼樣,大家的目標都是要讓貊秉燁死,既然如此,也就不必在意這些留言和證據是誰放出來的了,只要結局一樣就行。」
「那我們還插手這件事情嗎?」般若問道。
「既然有人替我們插手了,那我們又何須多此一舉呢?盯著就是了,若是沒有什麼變數,那就任其發展吧。」玉璇璣道。
而他的話音落,蘇緋色便又補充道:「若是有變數,立刻匯報本妃和璇璣,這一次一定不能再讓貊秉燁逃脫了。」
「是。」般若應下,這才退了出去。
只等般若離開,玉璇璣這才仰起頭,略帶嘆息的道:「想必父皇如今也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自己的親生兒子是最大的貪污者,他該有多難過。」
「或許這就是皇室的悲哀吧,在很多時候,金權都大過親情。」知道玉璇璣是在擔心齊國皇帝,蘇緋色伸手摟住他的腰,便順勢靠在了他的胸膛之上:「父皇會難過是必然的,不管怎麼,貊秉燁都是他的親生兒子,而父皇又是那麼重感情的一個人,可不管怎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貊秉燁會落得如此下場,是他咎由自取,既然如此,那也就怪不得任何人了,不是嗎?最重要的是,就算貊秉燁得到了他應有的懲罰,在父皇的身邊也還有你和貊秉忱啊,你和貊秉忱是父皇的左膀右臂,相信有你們在,父皇的心一定會得到慰藉的。」
「貊秉忱」玉璇璣眼底的芒光忽閃忽滅,深不見底,探不到邊,更讓人料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良久,他終是輕合了合眼:「但願如此吧。」
貊秉忱
希望他真的會和他一起成為齊國皇帝的左膀右臂吧。
希望他真的會成為齊國皇帝的慰藉,而不是心傷。
「你要是覺得不放心,不如我陪你入宮看看父皇?」見玉璇璣仍是一副心事滿滿的模樣,蘇緋色就乾脆道。
入宮看看父皇?
聽到這話,玉璇璣的眉眼立刻挑起:「好。」
罷,立刻抱起懷中的蘇緋色,朝桑梓吩咐道:「走就走,桑梓,準備馬車。」
「是。」桑梓應下,便快步退了下去。
蘇緋色則是一臉的驚訝:「那麼著急?」
「如果父皇真的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那所謂的證據,肯定也已經到父皇手裡了,我倒是很好奇,那個人拿出來的究竟是怎樣的證據。」玉璇璣略帶期待的道。
和那個人交手那麼多次,每次那個人都能給他一新的驚喜,所以
他倒想看一看,這一次的驚喜究竟都是什麼。
作者題外話:毓微陽,給你擦擦眼淚,傻瓜!五花大綁的五花肉,對啊,這兩天的評論區不要太可怕!我都傻眼了!尼古拉斯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