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單獨聯繫的方法,而且走之前太后也說了,京中來的消息,一律讓凝藍先過目,是給她的,便交給她,若是給凝藍的,那麼凝藍可以自行處理。
然而,就在陸映泉猶豫著該怎麼辦的時候,卻看見屋子裡的小啞快速離開,走的很匆忙。
陸映泉有些疑惑,但是她也沒辦法跟一個不會說話又聽不見的奴婢說什麼,便只是搖了搖頭,繼續百~萬\小!說。
而此時,雲瑤手中拿著掃帚,低著頭,悄悄地跟在凝藍的身後,來到凝藍的房間附近。
她湊到凝藍的窗口上,透過窗戶的縫隙,朝著裡面看著,卻見凝藍將之前從鴿子腿上取下來的紙張鋪開,展平到桌子上,然後用杯子壓住紙張翹起來的地方。
緊接著,卻見凝藍拿了另一個杯子,從桌上的茶壺中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卻沒有咽下去,而是全部噴了出來,噴在紙上。
雲瑤正驚訝,不知道為何凝藍要損壞這紙張,可是她卻看到紙張上顯現出星星點點的墨跡,緊接著,凝藍又噴了一口水,字跡出現的更加明顯。
這樣幾次過後,整個紙上已經密密麻麻全部都是字跡了,而凝藍也將壓在上面的杯子挪開,將紙拿起來,認真看著上面的內容。
可越是往下看,她就越是心驚,她完全沒有想到,當她已經接受雲瑤死亡的事實,太后卻來消息告訴她,雲瑤沒死。不僅沒死,還很有可能來宜國投奔陸映泉,讓她盯著點。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凝藍看完了信,將這信放在桌子上,喃喃自語。
可是她卻不知道,雲瑤將她口中的呢喃聽的一清二楚,所以雲瑤斷定,這信上一定寫了一件讓凝藍難以置信的事情。而對凝藍來說,最難以接受的,明顯就是她死而復生的消息。
良久之後,凝藍看桌上的信件乾的差不多了,她便拿起來抖了抖,將信塞到自己的枕頭底下,然後打開門,朝著陸映泉的內殿走去。
而雲瑤也在凝藍打算出來的一瞬間,蹲下身體,快速躲到柱子後面,借著柱子遮擋著自己的身體,讓凝藍不易察覺。
待凝藍走後,雲瑤觀察了四周,見四下無人,便悄悄地靠近凝藍的房門,推開門走了進去,然後迅速關上了房門。
這感覺,就像是她第一次偷偷去月荷姑姑房間裡一樣,她心跳加速,很是緊張。
從前在寧宮裡的時候,不管什麼事情,她都是負責出謀劃策的那個人,具體的事情有別人去辦,讓她自己動手的機會還是很少的,所以這次進入凝藍的房間,她依舊覺得自己像是在做賊。
但云瑤知道,她必須這麼做,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走到凝藍的床邊,她將這張紙拿出來,紙上的水已經幹了,墨跡也已經看不到了,她看了看屋子中的東西,在桌上看到一些與這張紙長的有些類似的紙張。
於是,雲瑤拿過一張空白紙,將紙先是折成能裝到小竹筒那麼大小,有摺痕之後,她在展開,然後在上面學著凝藍的樣子,噴了一些水,然後又抖了抖,將誰快要吹乾的時候,塞到了凝藍的枕頭下。
一場掉包計,換掉了凝藍枕頭底下真正的信件,只留下了假的。
她將信件疊好,揣在自己的袖中,然後抱著笤帚出去了,可她剛出房門,關上門的時候,便看到絲絲從這裡經過。
絲絲很好奇的看著她,皺眉問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雲瑤只低著頭,也不回話,就當成是聽不見的樣子,緊接著,又聽到絲絲說到:「我真是糊塗了,有什麼好問的,看你拿著掃帚,除了掃地還能做什麼。」
說完這話,絲絲嘆了口氣,便離開了,也沒有再跟雲瑤說什麼,畢竟雲瑤手中的掃帚已經是最好的證明。
雲瑤見絲絲離開,一直提著的心這才徹底放了下來,然後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驚魂未定。
看來,這聾啞醜女的身份的確是個很好的掩護,整個玲瓏閣應該沒有人會懷疑她的身份,畢竟沒有人知道,現在這個醜態畢露的宮女,就是昔日的寧宮少使,雲瑤。
內殿中,凝藍眉頭緊蹙的看著陸映泉,可是卻一句話都不說,也不知道想做什麼。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陸映泉問道,「太后的消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