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確定前面那三人是要經過柳渠還是來柳渠辦事這柳渠縣對大部分人來說只是滄州的一個普通的縣但對於某些人來說這柳渠縣又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滄州柳渠縣是先帝重臣從一品右督御史歐陽海的家鄉和死葬地。
如果他追的目標是普通人他可以認為對方只是路過柳渠縣但很可惜對方是王爺是大齊的十三王爺是那個花名在外的逸王是當今皇上的胞弟所以他不能單純的以為王爺只是途經柳渠縣。
但不管他是不是還要再跟下去他離柳渠縣也越來越近了腳步再慢也終於踏進了柳渠縣的城門然後意外的現了正在街上閒逛的目標三人組。
當看到跟在王爺身邊的那個丫頭時那名男子的腳不由自主的邁了出去混在人群中小心的跟著直到前面三人返回投宿的客棧。
男子鎮定的走向櫃檯向掌柜的要了一個房間跟在店小後面快步的繞過還在前面慢悠悠走著的目標三人組先一步上樓。
王爺的手已經搭在了樓梯的扶手上見後面有人要過就側身讓了一下等到對方身影快要消失在二樓才抬腿正要走時卻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愣了一下然後才又當沒事人一樣繼續走直至回房。
「如熙。」
「少爺有何吩咐?」
「你下去跟店小點下晚餐的酒菜要招牌上的那些菜順便再帶壺熱茶上來要現泡的。」
「是少爺。」
如熙開門出去。郎孜在她身後關上門直到聽到如熙的腳步聲消失在了樓梯口才轉回身回到王爺身邊。
「少爺?」郎孜跟在王爺身邊都多少年了他們倆之間地默契絕對勝過如熙。所以剛才王爺那一點點微小的反應就讓郎孜給捕捉到了。
「剛才越過我們上樓的那個人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長得很普通。在人群中並不引人注意。」「在我們剛進滄州地那個小鎮上時我見過他他曾坐在離我不遠的桌上吃麵。」
「他沒有馬?」
「他沒有馬。」如果有馬在街上他們就會現他不會直到了客棧才看到此人。
「屬下沒有現有人跟蹤。」
「我也沒有。」
郎孜地眼睛眯了起來。一道寒芒一閃而過。沒有坐騎卻能與他們前後腳的抵達柳渠縣這是何等的武功?!
「要不要屬下……?」
「不用也許對方只是與我們同路不要太緊張柳渠沒有人認識我們小心一點就是了。」
「是少爺。」
當天夜裡大家該幹什麼幹什麼。該逛街的逛街該賞月的賞月該睡覺地睡覺。該喝酒的喝酒一夜太平無事。
到了第二天早上。如熙就被王爺給帶到了一條偏僻的小街。那是的店鋪門臉兒都不大賣的東西也不深受大眾的歡迎。那裡都是棺材和冥品鋪。
王爺扔下一錠分量十足的銀子約好明天接貨的地方三人就往外面走在街市上隨意的轉悠以打這一天地時光.更新最快.又是一個普通的夜晚外面一片寂靜沒人知道又有誰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早上王爺三人出柳渠縣在城外接貨一大堆的香燭、祭品和冥紙等等祭掃地用品三人一人提了一個大的包袱緩緩地向北邊走去。
這種陌生地方對如熙來說極易迷路而王爺和郎孜卻像回到了自己地盤一樣對自己要去地目的地非常地明確。
走過一片開闊地又穿過一片小樹林如熙看到的是一大片的墓地可這墳地乍一眼看上去卻像是亂葬崗東一個墳頭西一個墳頭有的有完整的墓碑而有的就只有一塊破木板更多的則沒有墓碑就是一個長滿雜草的小土包。
如熙實在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柳渠縣的公墓還是真的就是個亂葬崗而能讓一個王爺千里迢迢的跑來祭掃的又是什麼人?
王爺走在最前面如熙在中間郎孜最後三人就這麼直接從這片墳地穿了出去這是大白天可越往墳地中間走如熙就越是一身冰涼頭頂上的太陽像沒有溫度似的雖然已經近中秋但也不至於突然降溫到這個地步。
走在前面的王爺此時有了動作他一邊走一邊從他提的包袱里抓出大把的冥紙扔向空中隨著冥紙紛紛揚揚的飄落周圍的溫度似乎又有所回升不再冷得讓人直打哆嗦了。
如熙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姑且不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