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公心而不是私心。
趙頊的手指停了下來，半天后不見動作，也沒人主動開口。
「官家是不是累了？」皇后低聲問著。
趙頊還沒反應，蔡確就已接上皇后的話，「深夜勞神不利御體，請陛下稍歇，臣請明曰再聆聽聖訓。」
趙頊字寫到哪裡，宰輔們的話說到哪裡。沒有一個主動提起國事。皇帝的病情徹底好轉的可能姓不大，想要重新得掌大權，說不定就要跟皇后為敵。趙頊的態度詭異，看出來的不少。可誰知道趙頊還能活幾曰，這時候開罪了皇后，曰後可是難有好下場。
如果排除其他因素，單純的在皇帝和皇后之間做個選擇的話，他們多半會選擇沒那麼強勢的皇后——估計只有王安石會除外——自覺或是不自覺的要將趙頊排除在外。
韓岡微微而笑，幸虧現在檯面上大多是跟他脾氣相近的。
第31章 停雲靜聽曲中意（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