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適時出聲打斷了那對師徒之間的對話,向著通天招了招手之後,元始便重新坐了回去。
「此事要不要將大兄也給請來呢?」
坐在了元始的對面,通天向著元始問道。
「你在等什麼呢?」
聞言,元始卻是並沒有理會通天,而是側頭向著身邊的南極問道。
「啊?啊!弟子這便去八景宮中,請師伯前來。」
正在給通天倒茶的南極聞言神色頓時一怔,連忙向著元始說道。
「劣徒愚鈍,叫通天見笑了。」
目送著南極離開之後,元始向著通天笑道。
「師弟啊,如今三清遊歷西方,用不了多久,三教弟子也會前來西方,吾教本就孱弱,哪裡受得起這般衝擊啊?」
而就當三清在準備瓜分西方的時候,西方靈山,接引也正面色愁苦的向著准提問道。
「師兄這話說的,我西方不管孱弱不孱弱,都註定要經受此次衝擊。」
對此,准提卻是眼含笑意的向著接引說道。
「唉若不是三教出了個金凌,調和了三清之間的矛盾,否則的話,重建天庭之事,便是吾教大興之契機。」
話落,准提長嘆一聲的同時,低頭緩聲說著。
「但如今,不僅三清和睦,甚至上清師兄還添了一先天至寶鎮壓氣運,截教的實力噌的一下就提升了好大一截。」
說著,准提抬起頭來,手掌猛的往上一抬的同時,向著接引如此說道。
「不過,這與吾教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畢竟,上清師兄就算是沒有混沌鍾在手,吾與兄長也不是上清師兄的對手。」
「至於吾等門下弟子,那就更無可比性了,前些時日,金凌先戰冥河,再敗鎮元子,鋒芒畢露,一時無兩啊。」
「關鍵是他還沒得罪了冥河和鎮元子,不僅昔日五莊觀內,金凌與鎮元子一戰之後,鎮元子拉著金凌又論道數日。」
「就說那冥河,前些時日甚至去跟金凌孔宣一同去布置試煉了。」
說到這裡,准提的語氣之中,也控制不住的帶上了些許的咬牙切齒。
「兄長你說,吾教之中,哪個弟子有這般手段?」
話落,准提徑直看向了接引,徑直發問道。
「燃燈?」
說著,准提還隨口給出了一個名字。
「燃燈與金凌雖有舊怨,但如今金凌勢大,燃燈遠不及也。」
對此,接引只是面色愁苦的搖了搖頭。
「彌勒?」
聽到接引的回答之後,准提繼續向著接引問道。
「彌勒雖被吾與賢弟悉心教導,但其遠不如燃燈也。」
對此,接引的面色,也是愈發愁苦了起來。
「是啊,吾與兄長不是三清師兄的對手,吾教弟子,也做不到與那金凌對台,如此,吾教就是弱。」
重重的點了點頭,准提很是理所當然的向著接引說道。
「最重要的是,如今天庭重立,秩序已存,三教再無大事,三清師兄,亦可將目光放在吾教身上了。」
「兄長,事到如今,吾等已經別無選擇了。」
最後,准提的語氣中也是帶上了些許絕望。
陰謀也好,陽謀也罷。
想要以弱勝強,唯一的機會就在於強的那一方露出破綻。
自准提接引立教至今,准提一直在等著那個機會。
但是等到最後,准提卻只等到了一個三教大興。
時至今日,准提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這些為兄都知道,為兄如今擔憂的是,三清若是不信守承偌該如何是好呢?」
對此,接引只是如此向著准提問道。
接引知道,這些年來,准提為西方教做了多少謀劃。
只是,在功德氣運與香火願力面前,三清,卻是不一定會信守承諾啊。
「這些以前我也很擔憂,兄長您也清楚,此番如此行事,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但是如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