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勾勒出來了。鵝蛋臉,肌膚粉嫩,臉色白裡透紅。照著鏡子自我感覺還不錯,她才出來的。
顧老夫人見她轉身要回去,不由笑了起來「你姐哄你呢,經業沒走,跟著你姐夫去敬澤那兒了!」
安安一聽,抱走上前著清舒的胳膊搖晃著道「姐,你竟哄我,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壞了啊!」
「壞嗎?那我等會跟你姐夫說,讓他以後不指點經業的學問了。」
安安知道她在說笑,樂呵呵地說道「姐,你不是臘月二十六就放假了,怎麼今天才過來啊?」
清舒將剛才的話重新說了一遍,然後問道「怎麼樣,溫習得可還好?」
安安笑嘻嘻地說道「挺好的。」
顧老夫人說道「多虧了傅先生。清舒你是不知道這段時間傅先生每日上午都給她上課,教了她不少的東西。」
安安連連點頭「是啊,姐,從傅先生那兒學到的東西讓我受益匪淺。姐,幸虧你讓傅先生住家裡。有了她的指導我覺得明年的考試沒問題。嗯,說不準能考進京都女學。」
「文華堂。」
安安頓時跨了臉,說道「姐,我就是想考文華堂也不夠資格啊!」
清舒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以文華堂作為目標。既你喜歡這一行,就給自己定個高目標,這樣也有動力。」
安安苦著臉說道「姐,你這目標也太高了,我達不到哇。」
顧老夫人笑罵道「只能說你太沒志氣了。你看你姐考試從沒跌過第三。你呢?連個第一都沒考回來。」
安安一屁股坐到顧老夫人旁邊,挽著她的胳膊說道「外婆,姐姐不僅樣貌過人還天資聰慧,我呢?長得平凡天分也一般,可這不能怪我啊,要怪啊就怪娘沒將我生好。」
顧老夫人想起當初的事臉色一頓,不自然地轉移了話題「那麼多年的事,還提它幹啥。」
安安也是隨口一說,並不是真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