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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帆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藍濃華,一臉驚詫「你說什麼?要跟我斗一場?」
「正是,」藍濃華高傲的昂著頭,臉上是不屑一顧的表情:「你敢不敢?」
白千帆還沒說話,懷裡的墨容麟先有了反應,伸著小胖手「啪」打出去,他出手又快又狠,藍濃華完全沒有料到,被他的小拳頭打在臉上,還差點打中她的眼睛,嚇得她驚呼一聲,本能的退出好幾步遠。
白千帆忙按住再次蠢蠢欲動的墨容麟,「娘親的事自己解決,你別參合。」
一旁的如珠如玉忍不住想笑,又怕藍濃華怪罪,只好低頭憋住。
藍濃華氣呼呼的指著墨容麟:「他是野蠻人嗎?不是咬就是打。」
白千帆本來還有點歉意,畢竟是兒子先出手打人,但藍濃華說話不中聽,她輕哼一聲,「你錯了,他只有對野蠻人才這樣。」
藍濃華是半路出家的公主,最忌諱別人說自己不夠金貴,白千帆的話算是踩了她的底線,咬牙徹齒道:「你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野種,還帶了個小野種……」
白千帆皺起眉頭,說她不要緊,但不能說墨容麟,她有些生氣,「我兒子不是野種,他有爹。」
「他爹呢?藍濃華冷笑,「他爹是誰?怎麼沒跟你們一起回來?說啊,他爹是誰?」
「他爹是……」白千帆動了動嘴唇,突然發現她說不出來了,關於她的夫君,她好象有些記不清了,她努力的想,也只想到一個高大模糊的身影,他似乎有一雙明亮的眼睛,還有溫柔的笑容,可他是誰?在哪?做什麼的?她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她按了按太陽『穴』,焦燥的道:「你管我孩子的爹是誰,跟你有關係麼?不是要斗嗎,那就斗吧。」
「倒是個爽快人。」藍濃華笑了一聲,揮手叫邊上的人散開,「來吧。」
她把肩上的白紗拿下來,雙手靈巧一繞,白千帆把墨容麟放在地上,挽起袖子,正要擺個起勢,卻發現一個內監站在人群里吹起了葫蘆絲,優揚歡快的曲子立刻飄『盪』在半空,藍濃華手一揚,白紗輕柔的『盪』開,她腰身一扭,裙擺灑開,白千帆這才發現,她今天穿了一條非常漂亮的裙子,用藍綠紫的線在下擺繡了許多孔雀翎,陽光下,這裙子簡直是驚艷,比真孔雀開屏也不差,立刻博得一陣喝彩聲。
白千帆默默把手收回來,她不明白,不是要斗一場嗎,怎麼跳起舞來了?
墨容麟看到這場面,倒是很興奮,在邊上手舞足蹈,躍躍欲試的想去抓那條舞動的白紗。
如珠見白千帆一臉茫然,解釋道:「在南原,姑娘家比試一般是指斗舞,丹靈公主的舞藝很好,跟人斗舞,她很少輸。」
白千帆不擅長跳舞,自幼沒學過,不過既然答應了比試,她也不會輕易認輸。她安靜的看著藍濃華,默默的記她的動作。
如珠說的沒錯,藍濃華的舞跳得非常好,靈動,輕盈,很有張力,不知不覺邊上看熱鬧的就多了起來,圍了一個大圈,人人都是很欣賞的表情。
等她跳完,喝彩聲和鼓掌聲久久都沒有停息。藍濃華很得意,挽著白紗雙手合什,表示感謝捧場。
輪到白千帆了,她沒有挽白紗的習慣,如玉便把自己的給了她,低聲說,「公主不要怕,好好跳,奴婢會為公主加油的!」
白千帆點點頭,她並不緊張,因為跳舞本來就不是她的長項,輸了就輸了,有什麼關係呢。
她象模象樣的把白紗繞在手上,用力往空中一拋,結果用力過猛,整一條都扔出去了,眾人看著那團紗巾落地,都鬨笑起來。
墨容麟趕緊撿起來,邁著小短腿把紗巾送到白千帆手裡,高興的怪叫,他很得意,因為娘親比那個女人扔得遠。
白千帆親親他的小臉,贊了一聲乖,若無其事接著來,她努力的記藍濃華的動作,不求舞姿優美,至少差不離把舞跳完就好。
她明明記住了的,可那些記憶似乎正在慢慢飄走,以至於她的動作越來越慢,完全和不上曲子,看起來怪怪的,十分好笑,她是公主,本來大家不敢笑話她,可她跳得實在太有趣,而且還不肯認輸,一直堅持跳著,很快大家都笑得前俯後仰起來。其中笑得最厲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