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東越的軍隊,到時侯大軍壓進,『逼』咱們交人,打『亂』了咱們的計劃,不是得不償失嗎?」
藍柳清狐疑的看著他,「你不是念舊情,故意放他走的吧?」
藍文宇嗤笑一聲,「原來您是這樣看臣的,臣在南原這幾年,是不是對陛下忠心耿耿,陛下心裡應該有數,為了陛下,我連自己的養父都能下手,難道還不足以表明臣的立場嗎?」他頓了一下,「再說,臣當年被墨容淵『逼』得走投無路,九死一生,此等深仇大恨,臣永世難忘,雖然墨容淵死在墨容澉手裡,但臣早已發誓,要與他們墨容家的人誓不兩立。奪墨容氏的江山,是陛下的心愿,也是臣的心愿。在這件事上,臣永遠是和陛下站在一邊的,所以,陛下可以懷疑臣任何事,卻獨獨不能懷疑臣的忠心。」
擲地有聲的一番話,打消了藍柳清心裡的疑慮,正要安撫他幾句,藍文宇卻話鋒一轉,埋怨上了。
「陛下是在監視臣嗎?不知會臣就派人埋伏在東街的集市里,竟然把梵音軍也派了出去,是想連臣一起毀掉嗎?」藍文宇越說越氣憤,「若不是墨容澉太厲害,能挑破梵音缺口,只怕臣此刻已經奄奄一息了。」
藍柳清陪著笑,「怎麼會,你是知道的,梵音陣看起來嚇人,其實並不能讓人致命,朕派他們去,只是想活捉東越的皇帝罷了。」
藍文宇嘀嘀咕咕,「多少對人的內力還是有損害的嘛,陛下不知道我們練功人的辛苦,哪怕是上十年的功力,要毀起來也是輕而易舉的。」
「朕知道,將軍今日辛苦了,呆會朕就派人送些上好的鹿茸與老參過去,給將軍補補身子,這幾日將軍不用上朝了,在府里好生養著,朕想,墨容澉回去後,很快就會派兵壓境,到時侯朕還要仰仗將軍。」
藍文宇是個聰明人,知道有進有退,恭恭敬敬行了個禮,「為陛下分憂,是臣份內的事,應當的,夜了,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