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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蝶並沒有死成,千鈞一髮之時,白千帆衝過來撞開了她,小丫頭用了全力,撞得她四仰八叉倒在地上,象個翻了殼的王八,這還不算,小丫頭剎不住腳,一頭撞到她身上,壓得她呲牙咧嘴,苦不堪言。
是墨容澉及時把白千帆拎起來,才解救了她。
但白千帆顯然比她還氣憤,指著她嘴唇直哆嗦,「顧姐姐就這點勇氣?真叫我看不起?想死再簡單不過,活著才不容易。做錯了事,改過就是了,哪至於連命都不要呢?」
顧青蝶心灰意冷,頹然的坐起來,「我哪還有命呢,與其讓人宰,不如自己了斷。」
一直沉默著的墨容澉哼了一聲,「畏罪『zishā』,更不可恕。」
白千帆扯了扯他的衣袖,「王爺,過去的事就別計較了,顧姐姐這麼做也是情有可原……」
墨容澉用手戳她的額頭,「她害你,還情有可原?你是豬腦子!」
「顧姐姐嫁進府這麼久,您這麼幹晾著她,成天同我混在一處,她肯定是誤會我了,我同您可是清……」
墨容澉一把捂住她的嘴,「既然你要提這茬,今日我就同你說道說道,」扯著她的胳膊往裡屋走,「跟我進來。」
「那顧姐姐她……」
墨容澉揚聲叫寧九,「把人帶下去,好生看管著,容我稍後再審。」
寧九應了一聲,挑帘子進來,他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王爺是不打算留庶王妃了,當下也不客氣,拖了人就走。顧青蝶沒有反抗,慘白著一張臉,被他拽得踉踉蹌蹌而去。
這廂,白千帆被墨容澉拖進屋裡,按坐在椅子上,「你剛才想說什麼?說你同我是清清白白的?」
白千帆一臉坦然,「我同您可不就是清清白白的嗎?」
「行,我現在正式告訴你,打今兒起,咱們之間就不清白了!」
「王爺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反悔了,不要再做什麼哥子妹子,我要同你做夫妻,你原本就是我的嫡王妃,是我的媳『婦』兒,我這麼說,你可明白?」
白千帆目瞪口呆的看他半響,「原來月桂她們說的是真的!」
「她們說什麼?」
「她們說您喜歡我。」
連丫環都看出來了,偏偏這位是榆木疙瘩,硬要他這麼直白的說出來才行。墨容澉有些傲驕,負手站立,微抬著下巴,「得能本王青睞,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還不趕緊打蛇隨棍上,來討他的歡心!
臉上抻著,心裡卻沒底,果然,白千帆微皺了眉,很是苦惱的樣子,「我覺得咱們做兄妹挺好的呀。」
墨容澉頓時如墜冰窟,還真讓他猜著了,果然她是不樂意的,她不喜歡他!
他把真心捧出來,卻被她無情的踩到了腳底下,他又氣又怒,「本王不好麼?比不上杜長風?你就這麼心心念念著他,別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我先前縱著你,不計較,可如今話都挑明了,你若再做出那樣的事,別怪我翻臉無情!」
他真的發怒,她就害怕,縮著脖子,囁嚅道:「王爺真要拖我去浸豬籠嗎?」
「你若不信,儘管試試!」他鐵青著臉放狠話,「浸豬籠都是輕的,惹惱了我,刑房裡一百零八種刑罰通通讓你嘗一遍。」
他恐嚇人的樣子簡直凶神惡煞,白千帆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低垂著頭默不作聲。
墨容澉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要不到的,而這次,他花了那麼大的心思,卻偏偏求而不得,心裡又是悲傷,又是憤怒。冷著臉站在一旁怔怔出神。屋子裡靜悄悄的,落針可聞,空氣象凝固了似的,一點一點封住他所有的『毛』孔,他看不到,聽不到,整個人僵得象一具雕像。
她真是能耐啊,不言不語,卻能把他放在火上炙烤。他放狠話說要讓她嘗遍那令人膽寒的一百零八式,可天曉得,她給他的懲法才是天下第一殘酷的。
他知道應該要緩一緩,給她時間適應,一直都把他當哥子,冷不丁變成夫君,她大約有些擰不過來。
可那口氣憋在心裡出不去,好象就要犟在這裡,非『逼』得她點頭才行。他後牙槽咬得咯咯響,她要一直這麼槓下去,他不能保證自己會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