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伸手將行李推倒面前。笑了笑說道。
「回去。我不需要任何人陪著。」慕容逸爵簡短的命令著。語氣強硬的讓人生出無數的畏懼。
「爵。你看。我的機票都已經訂好了。你不會就這麼趕我走吧。啊。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好不好。求求你了。」梅若晴一聽。小臉寒了幾下。她抿了抿唇。一咬牙。走過來拉著慕容逸爵的手。撒嬌著說道。
「你憑什麼要陪著我。」慕容逸爵伸手甩開她的手。轉臉看著她。聲音更是如寒冬臘月的北風。讓人哆嗦。
憑什麼陪著我。梅若晴喃喃的咀嚼著這幾個詞語。心裡好像被針扎著一樣難受。他從來沒承認過她的身份。如今更是全盤否定。
五年了。在她自以為走到他的心底。成為他唯一的女友的時候。他卻說你憑什麼陪著我。
她張了張嘴。「我是你的女友」這一句話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的。
「爵。我只是作為普通朋友陪著你一起離開。難道也不行嗎。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是去旅行的。所以我們只是陌路人。不。只是認識的關係。還不行嗎。」
梅若晴說完。拉著手上的行李。頭也不回的向著登機口走去。
淚水。滑落下來。她曾經引以為傲的自尊。如今卻被他踐踏的體無完膚。可她。卻無法對他說不。
兩天後。晴朗的清晨。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陣的鬧鈴聲猶如雷聲在於凝悠的耳邊炸響。她一把將被子掀開。手胡亂的朝著聲音的方向摸去。
「於子辰。你幹什麼。竟然將鬧鐘塞進我的被子裡。」終於摸著了一個粉色的小豬鬧鐘。她閉著眼睛將臉上的長髮掠開。叫囂著。
「媽咪。如果你再不起床的話。恐怕我就得空著肚子去幼兒園了。」小奶包站在她的臥室門口。已經穿戴整齊。雙臂抱胸靠在門上。看著抓狂的於凝悠。唇角勾起弧度。冷靜的說道。
「哎喲。我起來。有你這個混世魔王在這兒。我敢不給你做早餐吃嗎。」於凝悠睜開帶著黑眼圈的眼睛。胡亂的攏起頭髮。然後沖入洗浴間。幾分鐘後收拾好一切。
走出臥室。就聞到了煎蛋和烤麵包的香味。小奶包坐在餐桌前。餐桌上。兩份做好的早餐已經擺好。時間剛剛指向七點整。
「這……」於凝悠愣愣的看著這一切。有些不知所措。
「我做的。媽咪以後的早餐。我這個混世魔王包了。」小奶包衝著她做了個鬼臉。眨了眨眼睛。然後從凳子上滑下來。拉開了於凝悠的凳子。紳士的做了個請的姿勢。
於凝悠眨了眨眼睛。愣愣的走過去坐下來。看著這份稱得上是簡單的早餐。心裡卻是百味俱全。
眼圈一熱。喉頭梗著什麼。說不出話來。
「媽咪。現在是七點十分。再不吃的話你就得飛車送我上學了。」小奶包用刀切著煎蛋。一邊吃一邊提醒道。
雲淡風輕的模樣讓人覺得他什麼都沒做過。或者是這樣的事兒早已是司空見慣一樣。
於凝悠低頭默默地吃著早餐。心裡卻湧上來一個想法。昨晚失眠那麼久。現在看來都是徒勞。這個家裡沒有別的男人。只單單有這一個寶貝。就值得一生好好去守護。
吃過早餐後。她送小奶包去幼兒園。
「辰辰。下午等著媽咪來接你。」最後叮囑了一聲。看著小奶包進了學校。然後一踏油門。飛快的往公司駛去。
剛剛抵達拉斯維加斯的飛機上。慕容逸爵從容走下來。打開了手機。
一連串的信息震動著映入他的眼帘:
爵總。剛剛查明。南宮軒城住在米高莫酒店。他這幾天一直照顧聯繫的確實是太太。她如今是米高莫公司總裁的特別助理。
慕容逸爵的一顆心要跳出來了。尋找了五年。終於有了結果。
他要立刻見到她。看看他的寶貝現在還好嗎。他大步朝著機場出口走去。一顆心早已飛到了那個女人的身旁。
梅若晴緊緊跟在後面。心裡卻越發的不是滋味。難道他的心裡只有於凝悠嗎。那麼她到底算什麼。這五年來陪在他的身邊算什麼。
機場口。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