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那些軍隊,大漢任意一個郡國的兵,都能輕易殲滅他們....」
「對,對,我知道這個人用兵很爛,連周亞夫都不如...他們的軍隊更是連大漢郡縣兵都不如...但是,這不是還有師父您嗎?」
劉長頗為得意,「阿列是很有天賦的,身強力壯,人也聰明,主要就是沒有學過什麼兵法,身毒人未必是生來就怯弱,若是有合適的操練辦法,肯定也能成為強軍....身毒人所習慣用的武器,風格都與大漢不同,大漢的戰陣和兵法未必適合他們,師父何不隨手給他寫個練身毒騎兵的兵法,隨便寫點帶領騎兵去搞偷襲的東西西...」
「隨手??」
韓信板著臉,「你以為寫兵法跟寫信罵人是一樣的嗎?隨手就能寫??」
「對其他的凡人來說,那肯定是難於登天的事情,可是對師父而言,這能算什麼大事呢?不過就是隨手而為...我知道師父常常閱讀先人所著的兵法書,一邊讀一邊罵,越罵越激動,就差擼起袖子跟孫武他們打起來了.....何等的自信啊。」
劉長身邊的將領們大多都是要讀兵法的。
其中劉長見過很多不同的讀兵法風格,有的人讀兵法喜歡一邊讀一邊記,
有的人喜歡一邊讀一邊在腦海里模擬,有的人喜歡一邊讀一邊吃東西....什麼樣都見過,就是沒見過韓信這樣邊讀邊罵作者的。
韓信倒是不以為然,「若是我親自操練,或許能與安息人一教高下,可若是那個身毒人,那就不好說了,不過,反正也不必大漢來出什麼錢財,那就讓他去組織好了,若是用的好了,說不得還能給安息帶去些麻煩...我看這個安息王跟身毒諸王都不同,是個有能力,有野心的人,遲早會與大漢交手....」
劉長撫摸著下巴,「也就是不疑不在這裡,若是不疑在這裡,只怕是要跟安息人拼命了....」
「嚯~~~」
隨著民夫狠狠的雜擊,石塊碎裂,有人推著車,將石塊撞上,便匆匆離開,在不遠處,一座大型城池的城牆輪廓正
在隱約形成,目前還是在打地基的狀態
下,已經拉起了繩,數萬民夫都在這片寬敞的地界上勞作著,張不疑站在車上,眺望著遠處,神色甚是倨傲冷清,周邊的官吏都不敢直視他,小心翼翼的稟告著近期內的情況。
張不疑奉命來夏打造城池,完成孝仁皇帝的遺願。
而這座嶄新的城池,大概是要取祥陵邑的名諱,稱為新祥邑。
就在張不疑準備前往下一處地方詢問情況的時候,遠遠就有一行騎士們朝著自己的方向沖了過來,那些人都騎著駿馬,騎士里有漢人也有胡人,大概十餘人,很快就衝到了張不疑的身邊,而不遠處的甲士們也都沒有提防,因為為首的人是他們都認識的,夏相傅清。
傅清趕忙下了馬,幾步走到了張不疑的面前,行禮拜見。
有代國的官員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
「您這穿著是越來越不倫不類了,都開始
效仿蠻夷的打扮了,聽聞陛下讓您去治理蠻夷,沒想到,您這自己都快變成蠻夷了,難道您就穿著這樣的衣裳來拜見三公嗎?!」
張不疑眯了眯雙眼,盯著傅清,沒有開口。
傅清苦笑著說道:「張相,我並非是對您無禮,只是我這常常縱馬出行,衣冠難以周道,胡人這衣裳倒是方便我出行...況且,如今的草原,皆為我夏國之土地,這衣裳也算不得是胡人之衣,說起來乃是我大夏之衣,是我大漢之衣裳,臣以為沒什麼不妥當的。」
代國那位負責運輸物資的大臣還是有些不滿。
按著這位三公的命令,三國都要派出物資來給夏國修建城池,他領了這苦差事,在這鳥不拉屎的草原里忙碌,數月不能返家,心裡不敢怪張不疑,卻將傅清恨了個半死。
「是啊,按著這說法,您這衣裳成了大漢之衣,我這卻成了蠻夷穿著?」
傅清沒有再解釋,張不疑卻冷笑了起來。
「說的有道理啊...來人啊,將這廝裝進囚車,送回代國!讓他們換個有腦子的人來!」
張不疑下令,那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