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宬停下來,滾動著喉節他問:「怎麼了。」
她偏過頭去:「沒什麼。」
「不行,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權傾宬固執地搬過她的臉,吻去一臉的潮濕。
「真沒什麼。你包里有多少錢?」
權傾宬一聽這殺風景的話就象泄了氣的皮球:「沒多少,八萬多吧,別管那個,警察叔叔連一分錢都能找回來,這個也能。」
「我才不信呢。權傾宬,你真的愛我?希望我嫁給你,成為你一生的『累贅』?」她看不清他的眼睛,只能感到一陣陣粗重的喘息。這個傢伙什麼時候把車燈關了?
「你怎麼一口袋廢話?別總是在這個事兒上繞了好不好?如果不是有你在,我一個人都會把那三個蠢蛋收拾嘍。」
「好!」水靜『大義凜然』地說:「那這求婚怎麼在黑咕嚨咚的車上?得找個好地兒,浪漫一哈子。」
「浪漫一下?」權傾宬覺得很無聊地說:「那好上房行嗎?不過你得告訴我為什麼哭了。」
「我哀悼你那八萬塊錢來著。」
「再廢話你小心點。你哀悼的是你的前男友吧?」權傾宬一直認為她不能忘記袁一鳴。
水靜哀嘆了一聲:「權傾宬,你真的很惡劣。」
權傾宬小心地親了親她,他想要讓她說實話,想知道她的內心世界是個什麼樣子的:「你小時候就漂亮,你喜歡的小男孩兒很多嗎?」
「多什麼呀,就只有過一個。那時候不確定。喜歡遠遠地看著他就好啦,知道他在幹什麼就好。後來他們家把他送走了,他要去更好的學校。」
權傾宬問:「那時候你多大?」
「嗯……初中畢業了。」
「豆蔻年華!水靜那時候的你情竇初開。可惜啊,某人表示深深的遺憾,那時候不曾遇見你。」權傾宬的貌似神往的樣子,讓水靜羞紅了臉。
權傾宬放開水靜,驅車回自己的別墅。
到了院內,他拉住水靜的手:「丫頭,我們回家。」他堅定而淡淡地說。
水靜在這麼平靜的語調里感動了,茫然地跟著他的腳步。
上樓的時候出乎意料的是:權傾宬一把抱起她來扛到肩上。
「權傾宬,你幹嘛你,放我下來。」
權傾宬則照著她的臀部給了一巴掌:「你老實點,不然滾下樓去我可不負責。」
「可是你得放我下來。」
「土匪劫個夫人都是這麼操作的。」
「你是土匪嗎……你放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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