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都是根據自己的傳承,將門派中的法相武學當作理想中的最強武功,以門派武學為根基,將其中的武學理念當作自己的武學理念,來凝練出武道真意。
不過左志誠並不打算這麼做,因為他的寒光波動劍最高境界只到法相。如果他以此為武道真意的根基的話,那麼他達到法相境界之後,受於武道理念,武道根基所限,突破練虛將異常困難。
所以他要走的是普羅米修斯所說的別的方法,要麼自己獨創出自己的武道真意,要麼找一本境界足夠高的武學來練習,凝練其中的武道真意。
而他現在每天每夜地揣摩日月印中的練虛力量,便是為了凝練武道真意做積累。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選擇,因為一旦固定了,再想要扭轉自己的武道真意,會非常難,就和將一個人從基督徒變成伊斯蘭一樣難。
此時,他也不經想起了自己的武學理念,有些人覺得武功要快,有些人覺得武功要博,有些人覺得一力降十會,有些人則是喜歡一劍破萬法。
他們自然都沒有錯,只是專注點不同。
而心神之力,是以人心為基礎發揮出來的力量。所以只有足夠偏執,才能足夠專注、極端,只有足夠專注,才更容易爆發,更容易凝練自己的武道真意,發揮自己的心神之力。
就在左志誠思考著自己的武道真意,自己理想中最強的武道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時候,突然又有敲門聲響起。
左志誠有些意外地說道:「進來吧,門沒鎖。」
客房的大門被打開,一名面容清秀的男孩走了進來。
雖然對方似乎洗了澡,擦了臉,但是左志誠看人不是用眼睛的,所以通過紅外視線,他立刻就能認出對方正是今天客棧看到的那個小乞丐。
想不到對方原來年紀這么小,洗乾淨臉蛋之後,看上去大概也就十多歲。
左志誠淡淡道:「你有什麼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