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力氣。
「舔乾淨!」另一個保鏢一腳踩在朱馬里的背上,一手粗暴的抓起他的頭髮,然後將朱馬里的臉狠狠的摁在地上,囂張至極的威脅,「舔乾淨。」
從未有過的屈辱讓朱馬里紅了眼,渾身痛的像是連骨頭都被人拆開了,可是他依舊死死的攥著拳頭不願意屈服,只是目光不由自主的向著窗口的譚果看了過去,帶著幾分遷怒和仇恨。
看到朱馬里竟然還不屈服,坎拉眉頭一皺,就因為這個小導遊,害得今天自己丟了這麼大的臉,想到這裡,坎拉突然拿起桌子上的銀質的餐刀,對著保鏢一個眼神示意。
保鏢立刻會意的將朱馬里從地上抓了起來,用力的摁在桌子上,然後強行讓他五指張開的放在桌面上,坎拉拿著餐刀獰聲一笑,將刀口對準朱馬里的右手滑動著,「那就讓我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刀子硬。」
說完之後,坎拉眼神一狠,右手高舉的餐刀猛地向下砍了下來,卻是打算剁掉朱馬里的手指頭,可是就在此時,一隻素白的手橫空伸了過來,抓住了坎拉握著餐刀的右手。
預期的痛苦沒有傳來,朱馬里嚇的臉色煞白,放在桌面上的右手控制不住的顫抖著,就差十厘米,刀子就要將他右手的小拇指給剁下來了。
「這是我的導遊,我還是很滿意他的服務。」譚果笑著鬆開坎拉的手,看了一眼在座的幾個青年,除了那個西方面孔的外國人外,其他應該都是寮國人,年紀不大,二十二三歲的模樣,但是全身的名牌,手腕上的表就價值百萬以上,應該都是琅南塔省當地的二代權貴們。
坎拉看了一眼譚果,目光轉移到自己的手腕上,剛剛被她抓住的那一瞬間,坎拉像是被鐵鉗給抓住了手腕一般,任憑他如何掙扎都掙脫不開,這讓坎拉更感覺眼前這個華國女遊客非同一般,否則她絕對不敢來阻擋自己。
「既然如此,今天就給尊貴的華國客人一個面子。」坎拉點了點頭示意保鏢放開被摁住的朱馬里,「只是下一次他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譚果明白的點了點頭,對著幾人一笑,「謝謝了,今天這一餐算我請的如何?」
坎拉、傑克還有幾個本地的二代們詫異的看著笑容款款的譚果,如果說之前只是感覺她身份不一般,此刻幾人倒是肯定了,眼前這個華國遊客絕對不是普通人,普通女人不可能有這份沉穩的氣度。
「怎麼可以讓女士破費,這一餐還是算我的。」坎拉笑著接過話來,紳士十足的一個欠身,「不如坐下來一起吃如何?」
哭的幾乎快斷氣的女服務員和朱馬里都被保鏢待下去了,之前點好的菜餚也都送了上來,坎拉幾人對譚果的身份倒真好奇,不過也只是側面打探著。
「嗯,我一個人過來的。」譚果放下高腳杯,看了一眼幾人,也毫不隱瞞,「背了一條人命案子,所以過來這邊散散心,等國內處理好了就回去。」
等到晚餐結束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譚果拒絕了坎拉他們的邀請,「這是屬於我的單人旅行,以後有機會說不定還會再次見面。」
出了餐廳,譚果打了車直接回到旅館休息了,而此時,得到消息的蘇貢正在探望養傷在家的依旺,聽到手下的匯報不由的眉頭一皺,「你是說她不但沒有救人,還和坎拉相處的很好?」
手下將餐廳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直到坎拉要剁掉朱馬里手指頭的時候,譚果才出面阻止了,不過坎拉他們似乎並沒有生氣,而是坐在一起吃了晚餐,然後才各自分開的。」
「行了,你下去吧。」蘇貢臉色有些的陰沉,他原打算製造譚果和坎拉之間的矛盾,讓譚果被抓了,然後再有鐵錢幫出面將人給救下來,從而搭上和龍虎豹的關係,誰知道譚果卻如此冷血,竟然見死不救!
從臥房裡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蘇貢坐在床上思考了一會兒,這才從床頭櫃裡拿出另一個手機,輸入了密碼之後,這才撥通了一個隱藏的號碼,「老闆,計劃失敗了,譚果並沒有和坎拉起衝突……」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片刻,忽然傳來嘲諷的笑聲,「我以為她有多善良,原來也不過是冷血動物,失敗就失敗了吧,剩下的我來處理就行,你管好你的弟弟,否則惹怒了譚果,到時候死都白死了。」
「是,老闆,我明白。」蘇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