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等安全了,再找機會報復我呢?」陳淼呵呵一笑,問道。
「不,不敢,不敢。」盧老七嚇的忙搖手,都知道陳淼身份了,她還敢生出半分報復的念頭。
「諒你也不敢。」陳淼冷哼一聲,「盧老七,我現在問你什麼,你就回答我什麼,要是回答不能令我滿意,那可以換一個地方,比如76號?」
「別,三哥,您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盧老七嚇的臉色都泛白了,76號那種地方,去了,還能囫圇出來嗎?
「這個舞女沅秋,你了解多少,她是哪裡人,多大年紀,什麼時候到白玫瑰歌舞廳上班的?」陳淼問道。
「這個沅秋,哪裡人我不太清楚,但聽口音應該是淮北與河南交界那邊的,她來的時候,跟我說二十二歲,跳了幾支舞讓我看了一下,還是有些功底,她以前在一家小舞廳幹過,後來那家小舞廳倒閉了,就轉到我們白玫瑰來的。」
「她以前上班的小舞廳叫什麼名字?」
「她好像說過,但是我不太記得了……」
「她平時可有要好的姐妹?」
「她跟跟她一起住的蘭兒關係不錯,有時候,身體不舒服,都是讓蘭兒幫她請假,蘭兒也是一樣,至於其他人,我就不太清楚了。」
「她平時可有固定的客人,還是專門做散客的生意?」
「她只陪酒和跳舞,其她的不做,大家都覺得她有些清高,不過,像她這樣的,我們這一行里還是有不少的,就是不想把自己賤賣了唄,這要是碰上一個好人家,哪怕是做個外室,也被在外拋頭露面的強。」盧老七解釋道。
「韓老四,你認識嗎?」
「韓老四,知道,最近一陣子經常來找沅秋,不過,就他那副模樣,沅秋怕是看不上,還整天纏著不鬆手,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盧老七不屑的鄙夷一聲。
「韓老四是我的手下,他失蹤了。」
「啊,這韓老四是三哥您的人?」盧老七嚇了一跳,她只是覺得韓老四這人不怎麼樣,沒想到他會是陳淼的手下。
「我的手下韓老四鍾情於這沅秋姑娘,可這沅秋說她病了,人卻不在家中,盧老七,你說,我該找誰要人?」陳淼反問了一句。
「三哥,這我不知道,也跟我沒關係……」
「韓老四來找沅秋姑娘,身上肯定帶了錢了,你說,若是沅秋也像你這樣對我,我該怎麼辦呢?」陳淼冷聲道,「盧老七,沅秋姑娘既然在你那兒上班,要麼你把沅秋交給我,要麼你去76號喝茶?」
「三哥,我是真不知道這沅秋去了哪兒了,您饒了我吧……」盧老七噗通一聲跪在陳淼跟前。
「別跟我耍這種把戲,人是在你手底下的姑娘手中丟的,我不找你,找誰去?」陳淼道。
「三哥,我是真冤枉啊,沅秋這兩日生病請假,都沒有來舞廳上班,我怎麼知道她去了何處?」盧老七大呼冤枉叫屈道。
「一個生病的人,家裡居然連藥都找不到半片,盧老七,你覺得,我會相信的鬼話嗎?」
「這我也不知道呀,這都是蘭兒跟我說的,我們舞廳的姑娘都是拿客人的舞票分成的,至於她們來不來上班,我們也管不了太多?」
「那我們就在此等吧,蘭兒姑娘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這可說不準,要是陪客人不是太晚的話,一大早就會回來,這要是晚了,可就不好說了。」盧老七臉色訕訕道。
「蘭兒姑娘昨晚陪的什麼客人,你應該知道吧,那麼她什麼時候能夠回來,你大致該清楚吧?」
「蘭兒昨晚陪的是商先生,他是蘭兒的常客,每次跳完舞后,都會將蘭兒帶出去,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來,每次陪完商先生後,她都是連著兩三天不上班的……」盧老七有些羞於啟齒道。
這種風月場上的事情,有些還真的是很難說出口。
「那就等。」陳淼鐵了心了,就留下了等了。
天亮後,陳淼把盧葦打發回去叫人了,吳天霖和宋雲萍一起過來了,還把組建沒多久,才湊齊了一組人的督察室紀律糾察小組給帶過來了。
韓老四一宿沒回去,陳淼大致的將情況跟吳天霖說了一下,讓他繼續跟進這件事,他自己先回去76號找林世群匯報有關「追悼會」的章程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