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別以為這件事，開除了姜醫生就結束了，你故意傷人的事兒，我們還得出個結果才行，怎麼著？你是跪下認錯道歉，還是我去告你一狀，然後再去牢裡探望你？」
一般人聽到坐牢之類的字眼，早已嚇得魂不附體，但李凡卻面不改色，反而問道：「既然你說你臉上的傷，是我打的，那也得有個證據才行，證據呢？」
「證據……」
聞言，柯華東的表情變了變。
要說證據，李凡那邊拿不出不在場的證明，他這邊，卻也拿不出是李凡所為的證明。
當時的場上，除了他們這些人外，根本沒有監控之類的，也沒人去錄像照相，說法如何，全憑一張嘴罷了。
李凡始終微笑的看著柯華東，而在李凡的注視下，柯華東的心情則是變得越來越糟糕。
看著李凡那淡然自若的樣子，他就明白，這件事他根本無法再做文章了。
至於葛主任，這會兒早就像個鵪鶉似的沉默下來了。
他看出來了，這事兒，已經不是他能插手的，選擇沉默，無疑是置身事外的最好選擇。
沉吟了半響，柯華東突然道：「李凡，你不想保住姜婷的工作嗎？只要你給我道歉認錯，這件事，咱們一筆勾銷。」
聞言，李凡不由輕蔑一笑說道：「想一筆勾銷？你也得問問我同不同意才行。」
「李凡，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柯華東頓時怒道：「我只是有些手段不想用罷了，別逼我對你動黑手！」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卻是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眾人扭頭，就見一群人簇擁著楊志成，緩緩走來了。
在楊志成的周圍，此時已經不止有小李這位秘書，還站著幾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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