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也不接罷了。
這樣的事宮裡也知道,不過是賺點錢補貼下生計,只要打出來的東西不亂了規矩,也沒什麼好阻止的,因此並不曾下什麼禁令。
蘇沛英知曉這些門道,也願意讓蘇慎慈有幾件講究的物事壓箱底兒,也就不推辭了,笑著謝過,隨他同去了將作監。
家裡男人們忙,女人們則忙著準備過年,就連戚子湛戚子泯他們都得幫忙盯著庫房採買什麼的,全家上下就數戚繚繚是個吃閒飯的,她閒極無聊,下晌就想起去永郡王府串串門。
剛騎馬走到坊門口,迎面就見坊外大街上穿著蟒袍身姿高挺的一人正站在龍柏樹下。
皇子們都去了封地,幾個能有永郡王這樣的福氣留在都城?
京師里穿蟒袍的人畢竟不是那麼多,除了個永郡王蕭謹便只有燕棠和蕭珩。
燕棠就是不穿衣裳她大約也已經認得,蕭謹人到中年,姿態還是不同的,於是這個人肯定就是蕭珩沒跑了。
戚繚繚雖然好奇,但是也沒想上去打招呼,沒想到正好要路過,他忽然就拂了下衣袖,轉過身來。
看到馬上的她時他也很訝異,而後就笑起,負手望她:「這是上哪兒去?」
戚繚繚看看左右,問他:「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平日裡總寸步不離跟著他的彭胤並不在左右,眼下且連個侍衛都沒有。
「宮裡鬧騰得緊,隨便出來找找清靜。」他漫步道。
戚繚繚是本能地不信的,就算尋清靜,也用不著跑到這泰康坊來吧?
她不動聲色盯著他看了會兒,說道:「我剛出來的時候好像見著燕棠的侍衛在府,你怎麼不進去找他玩兒?」
蕭珩望著她笑了一下。
她翻身下馬,又道:「就算他跟你打過架,你不至於這么小器,當真耿耿於懷吧?」
哪怕知道他並不是那種會輕易讓人摸到底的人,她也儘量把語氣放得更隨意。
畢竟如果,萬一是她猜錯了,他並不曾把他對燕棠的那點針對當成什麼大事而順口說出來了呢?
蕭珩沒回答,面上依舊笑微微:「你怎麼這麼向著他?」
「我只是說句公道話,你當時送箭那事兒確實缺德了點兒。」
戚繚繚盯著他眉眼。
但是很可惜,無論前世今生,她都沒有辦法從面前這個人的眉目之間得出什麼信息。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