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挨,也就不算什麼了。
晚上綺羅百~萬\小!說,林勛處理了下公務上的事情。兩個人熄燈上床之後,林勛又不老實,但綺羅叫疼,他便連哄帶騙地讓她坐在身上自己動。綺羅又羞又惱,一次之後便再也受不了,臉上黏糊糊的,也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林勛總算放過她,給她擦了身子,又上了藥。
等林勛睡著了,呼吸沉重,綺羅抬眼,在夜色中專注地看他。她不能生育的事,他肯定從那兩個大夫那裡知道了吧?她聽說他在京中醒來之後,就徹查了那件事情。雖然被主謀逃脫了,那個女道士卻被處以極刑。後來嘉康郡主知道了林勛的身世,去了廟裡面清修,不再過問塵世了。想來也是,好端端養大的兒子,變成了不是親生的,而親生的兒子早就死了,想必這個打擊不小。
如果他不介意,他們以後可以領養幾個孤兒,當做親生的孩子一樣。
儘管她心裡仍是覺得不踏實,總覺得事情不會像他們所設想的一樣順利,但眼下先安心享受這久違的二人時光。
第二天綺羅又睡到很晚,日上三竿。琉璃來給她梳洗的時候說院外的侍衛撤走了不少,只留下一些守衛日常的安全,宮女也都撤到院子裡去了。
綺羅往頭上插了根簪子,又拿粉遮蓋臉上的傷痕。琉璃笑道:「夫人以前可從來不管它,真是女為悅己者容啊。」
綺羅點了點她的額頭:「我早晚找個人治治你。」
&別別,我這性子,還是跟三娘一樣獨善其身比較好。」
琉璃雖然名為下人,但實則自由之身。所以綺羅沒讓她學規矩,也沒叫她自稱奴婢,只讓她跟著寧溪和月三娘學東西。
&在屋子裡幾天,我骨頭都鬆散了,我們去外面走走吧。」綺羅伸了伸懶腰說道。
琉璃扶著綺羅到了花園裡頭的石桌上坐下,又徑自離去張羅些茶點。今日天氣好,碧空如洗。綺羅支著下巴正賞花,忽然有個宮女跑過來,跪在地上,為難地說:「夫人,孟側妃……召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