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錦褶閉上眼睛,他全身都痛,他想要休息,雖然他靈力禁錮已經解開,他可以利用靈力恢復,但是,三天的酷刑折磨,金振又故意下狠手,哪裡是說恢復就能夠恢復的?
這個時候,他很想直接回天匱城,閉關
但是,阿大帶著傅文熙的手諭過來,命他過去。
到了富貴山莊這邊,張尚儒和郝仁忙著把他接了過去,伺候他洗澡換衣服。
「可知道文熙那孩子這個時候找我有什麼事情?」金錦褶洗換之後,服下一枚丹藥,才感覺恢復了一點點,直接問道。
張尚儒忙著說道:「端木大公子過來,說了九號失落地的事情。」
「嗯……」看著郝仁送過來的茶,金錦褶沒有接,他突然就感覺,似乎,有可能……弄不好他還得再挨一頓打。
「他什麼意見?」金錦褶問道。
「傅公子好像有些生氣。」郝仁苦笑道,「老師,不是我說你,你怎麼這麼糊塗?」
「我怎麼糊塗了?」金錦褶反問道。
「傅公子是金匱的主君,你……你怎麼可以假冒他老父親?」郝仁嘆氣道,「難怪了,你特麼管自家兒子叫公子,嘖嘖!」
「你是不是欠揍?」金錦褶罵道,「找死不成?」
「老師,這事情你確實辦得糊塗。」張尚儒皺眉說道,「不管如何,你都不應該假冒他老父親,這也就算了,你還同意他去天匱學院讀書玩兒,這……不是找麻煩嗎?」
「他去天匱學院讀書,別人不找他麻煩,自然不會出事,我怎麼知道……」金錦褶搖頭道,「我知道,很多人都說,莊家的事情是我背後操控,我才是那個想要殺他的人,但是,我特麼冤啊!」
張尚儒輕輕的嘆氣,說道:「老師,當真不是你嗎?」
「自然不是。」金錦褶搖頭,說道,「我是和金兀朮合作,想要聯手吞噬巫曦,一個次生原族而已。」
「他出手重傷了金兀朮,導致的結果就是金兀朮躲在金烏失落地養了一段時間,就跑來找我,那鳥人特麼對我說,他不吃巫曦,他想要吃掉那孩子,我一怒之下,就和他動手鬧翻了。」
「這種破事,我怎麼對他說?」金錦褶搖搖頭,金兀朮這個事情,他是真的有苦難言。
「你們幫我想想,現在怎麼辦?」金錦褶問道。
「這」張尚儒苦笑,怎麼辦?誰都知道傅文熙很生氣,雖然青木已經儘量給金錦褶開脫了,但是,他們這位老師盡著辦糊塗事情。
「老師,先過去吧!」郝仁嘆氣道,「金兀朮的事情既然已經翻篇了,九號失落地的事情,老師您有失職,難道金匱長老會就沒有失職了?」
金錦褶點點頭,帶著郝仁和張尚儒過去。
由於白尊者想要打麻將,端木鳳羽自然沒有意見,傅文熙想了想,讓霍樺相陪,畢竟,霍樺很會打麻將。
當然,一個晚上,他已經輸掉了一百多個金幣,他一個人輸,他們三個都贏。
白尊者把面前的金幣數來數去,壘在一邊,看得他就難受。
「傅公子,不是我笑話你,就你這個技術,嘖嘖嘖,幸好你麻將打得小,否則,金匱的萬貫家財早晚讓你輸光。」青木一邊嗑瓜子一邊笑著。
端木鳳羽都不太好意思笑話他了,真的,一個晚上,傅文熙打個麻將,老是出錯,他都不知道他怎麼整的,那麼繁瑣的銘文他能夠分分鐘算清楚,但是,打個麻將,十以內的加減法,他老是出錯。
「我……」傅文熙站起來,說道,「青木,你來吧,我需要吃點靈果冷靜冷靜。」
「成,我來!」青木一邊說著,一邊直接坐下去。
「青木管家,我們要不要玩大一點?」霍樺看著青木坐下來,笑道,「我們家公子說了,他不會玩,所以玩小點,一百金幣以內,我們可都是老牌友了,要不,玩大點?」
傅文熙讓傭人給他送了一杯咖啡過來,聞言,詫異的問道:「霍樺,你和青木什麼時候成為老牌友的?你們偷偷摸摸打麻將不帶我?」
「公子,你住在六號失落地的時候,我和青木管家沒事就打打架,順便也打打麻將。」霍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