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此人的厲害,主公深知,就不需我細說了。」
提起關羽,呂布原本狂喜的臉色全部化為無盡的殺意。他自然深知關羽,當初就是他橫刀奪愛,將貂蟬從他手中搶走!從那時開始,呂布此生最恨之人,就是關羽!
陳宮感受著,從呂布那威武偉岸的身軀中,不斷迸發出的狂暴殺意,幾乎將整座大殿都給壓得一片死沉。
對此,陳宮不覺眉頭深鎖,張口道。
「還請主公收起你對關羽的殺心,止住心中的怒火。若是到時,你以當前的狀態與關雲長交戰必敗無疑!」
呂布臉色剎地變得猙獰,他可是天下無雙的呂奉先,傲視群雄,無人能是其敵手。現在陳宮竟說他會敗給他人,而這個人更是呂布最恨的關羽!!
呂布剛想暴喝,陳宮便先發言進諫道。
「主公!戰場上非只逞一人之勇,兵士作戰,講究的是用兵指揮,士氣戰意。主公有無雙之勇,可激發兵士士氣戰意,不過但若失冷靜,肆意指揮用兵,兵士必遭滅頂之禍!而主公此番攻取安邑,最多有半月的時間,半月一過,無論成敗主公和張將軍必要撤軍!否則主公和張將軍麾下兵馬就會被文不凡的大軍包圍,殲滅於河東!」
陳宮話中有理,呂布雖有火氣,但卻不能發出,咬著牙強制那滔天欲要破體而出的濃烈怒火,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公台之言,我自然明白。公台放心,我知此番行舉危險,如履薄冰,必會謹慎冷靜。」
「誒,主公乃是我等蛇首,蛇無頭而不行。主公不容有失。還望主公莫怪宮屢次冒犯主公尊威。」
陳宮深深拜一禮,向呂布賠罪道。呂布雖是脾性火爆,但還是明白忠言逆耳利於行的道理,揮揮手便是作罷。
計謀落定,呂布就迫不及待地喚來張遼、成廉、宋憲等將,讓他們迅速地整頓其麾下兵馬,準備出戰河東。而當張遼聽到呂布欲攻河東,神色不覺一變,剛想要張嘴進諫,就被一旁的陳宮暗暗用眼色阻止。
張遼頓了頓,暫不做聲。待眾將接令完畢後,張遼和陳宮前後走出大殿,兩人走至一處,張遼見左右無人,略顯火急地低聲問道。
「軍師為何不阻止主公!文不凡得了并州,勢力陡增,麾下又有猛將精兵。出戰河東,無疑實是在虎嘴拔牙!」
「誒…張將軍,這其中利害我早與和主公提過。不過主公卻要一意孤行,無法勸阻。主公的脾性,你是深知。此舉他出戰河東,意欲何為。你我都是心中清楚。主公深愛貂蟬,勢要得之。」
「紅顏禍水,紅顏禍水!」
張遼聽畢,一陣無力,只有搖頭嘆道。陳宮沉了沉臉色,又向張遼吩咐道。
「張將軍,此次你與主公兩軍深入敵方腹地,處境險峻,又時間急迫。主公易怒,怒則易亂,若真如此,還需靠你穩定大局!」
「軍師放心,遼自會隨機應變,謹遵軍師叮囑!」
「好。有文遠在主公身邊,我可無憂矣。宮在此先作拜謝。」
陳宮說罷,對著張遼屈身就拜。張遼連忙扶起陳宮,心中暗暗敬佩陳宮對呂布的忠烈,同時又道。
「軍師莫要如此,主公對我張文遠有知遇大恩,張文遠萬死不能報其一,定當為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如今在呂布麾下武將中,除了最早追隨呂布的郝萌外,張遼隱隱有第二把手的態勢。張遼深受陳宮器重,而張遼在虎牢關又曾大顯神威,這讓呂布對他亦是愈來愈看重。而在呂布集團中,陳宮雖是入仕的時間最短,但卻身居高位,除了呂布外他的職權最大。畢竟一個集團的運轉,是需要一個高智謀士,且呂布有勇無謀,這讓陳宮更為舉足輕重。而陳宮的才智,亦是讓呂布還有其麾下一眾將士心服口服。所以張遼能得到陳宮的器重,這又讓張遼在呂布集團的地位,升得極快。
陳宮和張遼站於一處,陳宮細細地對張遼,做出各種吩咐,且預料此次出戰河東可能遇到的各種突發情況,又給予其各種應付措施。張遼句句皆謹記於心,不敢有絲毫遺漏。兩人說了足有半個時辰,陳宮才將一切交代完畢。
次日,輜重糧草備好,各部隊兵士皆以整頓完畢,呂布留下其大將郝萌、薛蘭、李封領兵一萬據守上洛,而他則引八千騎軍攻往卷
第四百二十一章江山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