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又系不忍,揮揮手,又是說道。
「從今日起,汝就別想著能像以往那樣為非作歹,給吾好好的生下後代,為吾傳宗接代。汝有十幾個妻妾,就是那胯下不爭氣,現今未生一子。蹇洪啊,吾只給汝半年時間…否則汝真以為,這洛陽城內,吾找不得其他人,做吾之義子?」
蹇洪聽後,心裡悔得腸子都青了,知他的義父這次是動了真怒,不敢有任何異議,又狠狠地磕了一頭,撞得地板巨響。
「兒子定遵父親之說,半年內為父親生下一子,傳宗接代,請父親饒恕洪兒之罪。日後,洪兒定會修心養『性』,不給父親惹麻煩。」
「哼哼,說得輕巧。待汝做到再說吧,從今往後,汝就別出這蹇府門口,天天在家與汝那十幾個妻妾纏綿生子吧。」
蹇碩陰測測地在說,這時從蹇府門外頻頻傳來怒喝之聲,這聲猶如雷響,目中無人。在蹇府敢如此作為,又有這麼大嗓門的人,洛陽城除了何進,沒有他人。
蹇碩臉『色』一冷,冷聲叫蹇洪退下,蹇洪顫顫巍巍地離開。之後不久,就見何進進來,何進並沒有氣勢沖沖,而是笑容滿面。
只是,那笑容入了蹇碩眼裡,端的是礙眼無比。
何進找了個位置坐好,翹著二郎腿,兩人誰也沒出聲,對視許久。但兩人表情卻是迥然不同,何進笑得像一朵綻放的花,蹇碩臉『色』陰沉得像是一灘死水。
後來,何進似乎玩夠了,先是開口。
「蹇黃門,這事汝說怎麼解決。」
「汝想怎麼解決。不過,這刀別下太狠,否則,這假子的命汝就拿去。」
「哎。話不能這麼說,相處久了,人總有感情。蹇黃門,何某人要求不高,現在汝那禁軍中,軍司馬、都尉以上的何某人不動。牙門將、百人將這裡,吾要換上一半吾的人馬。汝覺得如何。」
「何大將軍,汝這胃口太大,奴家接受不了。這假子的『性』命汝要去吧。」
蹇碩聽到何進獅子大開口似地,幾乎想要吞了自己一半的權力,氣得臉龐都抽筋。牙門將、百人將雖然職位不高,但也屬於中下層的頂尖力量,且管有不少兵力。被何進換去一半,他蹇碩只怕壓不下這些人,日後管理禁軍,也是舉步難走。最重要的是,這些人擁有的權力不少,要是何進有什麼不愧之心,到時候他蹇碩就萬罪莫辭。
何進忽然冷笑,盯著蹇碩的眼睛。
「呵呵。好,吾就退一步,一半的一半。蹇黃門,汝可要知道,這事情若是稟到聖上那裡,不僅蹇洪命子沒有,對此汝恐怕也要擔當一些責任。
汝雖受到聖上親寵,但別忘了吾家妹妹可是當今皇后。若是真要鬥起來,吾占有理,汝恐怕不掉層皮,吾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得。這屠夫算計不到,就來威脅!」
蹇碩心中暗罵,陰著臉,在心中快速計算得知。
何進見他在想,不由笑著,右掌輕拍桌子,拍得發響,好似十分愜意,心情愉快。
「好。何大將軍,明日汝便開始把替換的人逐批逐批的帶來,六日換完。為何如此,汝明白,這宮中眼目過多,若是被人發現何大將軍把人安『插』在奴家禁軍之內,吾等二人,到時恐怕都要人頭掉地。」
「哈哈。周到,爽快。竟以談妥,蹇黃門,吾這就告辭了。吾還要到袁隗那太傅府中一趟,有些事情要與他清算。」
何進站起,裝作就要離開。蹇碩心中正是肉疼,滿肚子火氣不知從哪裡發,這時聽到何進要去太傅府邸,頓時眼睛一亮。
「等等。何大將軍,真是恰巧。奴家亦有一事要與袁太傅清算。何大將軍,雖汝與奴家關係不好,但怎麼說,奴家也是汝之下屬。到時,奴家煩請汝在一旁為奴家撐場,汝剛才要了奴家如此大的好處,這點小忙不會不幫吧。」
「呵呵。那是當然,不過真是恰巧,吾亦有一事,要蹇黃門幫忙。」
「何事?」
「把汝那假子帶上,待會作證。汝也知道,那袁隗口齒伶俐,鐵牙銅齒,若是沒有些許證據,吾等二人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到時候肉割得小了,那就不美了,對吧。蹇黃門。」
「還是大將軍思考周到,奴家這就令下人把洪兒叫上。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