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翰這是不肯化解恩仇的表現,稱其肚量過小,許攸也在旁邊呵呵笑著。這兩人表現得和文翰,就像是認識很久的親友,因小事吵架後,又來和好。
文翰推辭不了,只肯收下。暗中與曹『操』眼『色』對視,曹『操』聳聳肩膀,是在告訴文翰,他也不知這兩人吃錯什麼『藥』。
之後,酒席開始。袁紹、許攸顯得十分興奮,幾乎把曹府所有有些地位的人都叫來,關羽、徐晃、夏侯兄弟這四人來到,袁紹罕有地不嫌其身份,主動與他們碰酒談事。許攸則與曹『操』、文翰在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趣味之事。
「來來來。這是從吾祖父那代便開始珍藏的女兒紅,曹阿瞞可是對其可是垂涎已久,今日得以與不凡兄弟,杯酒解恩仇,從此之後吾袁本初少一敵人,多一朋友。高興!歡喜!今日與汝等不醉不歸!」
袁紹站了起來,把一瀰漫著濃濃酒香的酒罈子放在桌上,這香味令人聞了便有幾分醉意。袁紹把酒罈紅紙撕掉,開封了後,更是香味撲鼻。夏侯惇嘿嘿笑著,叫嚷著袁紹快快斟酒,袁紹也不生氣,難得做了這斟酒之事。
眾人舉起杯子,喝下杯中物,怎一個爽字了得。半個時辰後,這女兒紅後勁大,夏侯兄弟二人與徐晃貪杯,不知不覺醉倒趴下。袁紹、許攸二人,雖是在帶動氣氛,卻是少有在喝,都在起鬨著讓人去喝。
文翰、曹『操』也喝得挺小,主要是被這袁紹、許攸的反常弄得渾身不自在,實在喝不下去。至於關羽,他好似天生對酒精有抵抗,雖然天生一副紅臉,但怎么喝都好像沒有什麼醉意。袁紹見此,又令下人回府拿一壇女兒紅過來,與席中的文翰、曹『操』、關羽連連敬酒。
幾人又花了半個時辰把這壇女兒紅喝完,雖然有大半都是關羽喝下,但這也讓文翰、曹『操』醉意綿綿,似醒非醒。袁紹和許攸也是喝得不少,經不住酒醉,告罪一聲,兩人終於肯上了馬車打道回府。
文翰與曹『操』送走袁紹、許攸後,曹『操』回了房間,趴下就睡。文翰步伐凌『亂』地走著,忽然有一道黑影急速飛來,在後世文翰作為一名特務,早已習慣隨時防備暗處來的襲擊,身體靈敏側開,躲過黑影。
文翰定眼一看,那黑影『插』入紅檀木柱,勁兒夠大,入木三分。乃是一小小箭矢。在那箭矢上還有一張紙條。
文翰心中頓時有不祥預感,立刻過去拔起箭矢,打開紙條,只見道。
「好一楚楚可憐的小女孩,若不想其受到傷害,限汝一刻時間到曹府後門。」
文翰驚得醉意醒了大半,來不及思考再多,時間緊迫,動身奔跑。在其後的關羽,正想回房,剛好見到文翰,觀其滿臉急『色』,知發生事情,連忙問道。
「不凡,發生何事?」
「小雨寒被擄了!我這就過去救她!」
文翰沒有停下腳步,一邊跑一邊在喊。關羽聽後,連忙跟在其後。到了後門,文翰見門口已打開,後門守著的侍衛,被人打昏。門口外,正停著一輛馬車。
「別磨蹭,若想小女孩得罪,立刻上車。」
馬車上的馬夫,冷著一張臉地說道。文翰二話不說,進了馬車。馬夫一甩馬鞭,馬車動了起來。關羽剛追來,見文翰上了馬車,馬車速度極快,腳程跟不上去。又立刻回去曹府,找到曹『操』房間,曹『操』正熟睡,被關羽搖醒。關羽把小雨寒被擄,文翰上了馬車之事,快速地告訴曹『操』。
曹『操』大叫不好,知文翰這一上了馬車,後患無窮,現馬車應走遠。一般馬匹追不上去,曹『操』當下叫關羽去騎曹『操』的坐騎『絕影』。此馬乃是罕有的千里馬,是曹『操』的至愛馬匹。關羽謝了一聲,又趕去馬房,騎上絕影,快速追去。
此時,文翰坐在馬車,沉默不語。幾乎不用考慮,這是袁紹、許攸設下的『奸』計。不過,袁紹、許攸喝得大醉,待會車到之處,應有一主事之人,那又會是誰?
隨後,文翰又皺起眉頭想到,現今他已是軍司馬,身有官職,又與袁紹、許攸同屬何進麾下。這袁紹、許攸若是派自家私兵來殺自己,肯定會有痕跡,有曹『操』在,他們逃脫不了關係。難道,還有其他人,對自己有了殺心?
今日袁術未來,但又不會是他。傳聞他與袁紹鬧翻,差點被袁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