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翰聽關羽殺死羌胡首領,頓時大喜,此可謂戰局已定。當即又冷下臉來,殺意翻騰道。
「羌胡之人,一個不留!」
「是!」
三千六百黑風騎,齊齊從口腔中吐出濃烈殺氣,對於羌胡異族之人,根本不需留任何情面。文翰、關羽一同領著三千六百黑風騎從後沖向在漢軍中廝殺的六千羌胡鐵騎。他們聽著首領被殺,已是大『亂』,現又見有敵人衝來。頓時驚慌失措,不知是繼續戰鬥,還是逃竄。漢軍中一相貌剛毅頗有威嚴的將領,從其中看到戰機,連忙整兵捉住牽住羌胡騎兵,好等文翰他們過來,前後夾擊,把這六千羌胡鐵騎盡數殲滅。
不過盛名之下無虛士,羌胡鐵騎確實厲害,要牽住他們要付出十分重大的代價,在威嚴將領的指揮下,漢軍前仆後繼,死傷無數。呂布看得心疼無比,大吼連連,策馬去到威嚴將領面前就要怒斥。
這時,文翰、關羽帶領著三千六百黑風騎終於趕來,應有威嚴將領的配合,六千羌胡逃走不多,大部分都被漢軍牽制。此時兩方前後夾擊,後方那新來的三千六百黑風騎簡直就是老虎在食人,端的是厲害無比,殺人的速度極快,羌胡騎兵雖是勇猛但是首領已死,方寸大『亂』,集中不了精神與之抗衡,此下只有突破逃命的想法。
這樣一來,作著堵塞作用的漢軍,頓時受到的壓力數倍遞增。呂布怕其家當要毀於一旦,把威嚴漢將喝退,令其麾下士兵讓開一條路,給羌胡騎兵離開。見漢軍忽然讓路,那些羌胡騎兵那還管得廝殺逃命要緊。
文翰不知為何漢軍要讓開路給羌胡逃走,但當下顧不得再多,連忙和黑風騎一同追在其後,黑風騎又因有馬鐙馬鞍的作用下,速度比羌胡騎兵要快,追上去後殺得羌胡騎兵人仰馬翻,哀吼不斷。只不過,管得住殺面前一人,就沒有空閒去追另外一人。文翰、關羽帶著黑風騎追著羌胡騎兵殺了數個時辰,終究還是走了不少敵軍。
文翰望著那些羌胡騎兵遠去的背影,連連搖頭,又是嘆息。
「大好的機會啊。原本可以把這六千羌胡鐵騎盡數殲滅,到時羌胡沒了大半的騎兵,定會心生退意。現只殺死他們不到三千,逃回去三千,加之沒出戰的四千,羌胡還有七千鐵騎,他們仍有翻盤之力,就不會輕易放棄。」
關羽策馬走到文翰身旁,滿臉都是怒火。
「哼!要不是後來那個呂布在令其麾下讓開路,放這些羌胡離去,這六千羌胡鐵騎今日定是『插』翼難逃!這人身為漢將怎不懂大義,為了保存實力,而放走羌胡,吾剛開始觀他武藝無雙,心中還有些佩服,現今真是印象全毀,恨不得立刻給他一刀!」
「罷了罷了。若是大漢王朝諸侯臣子齊心團結的話,哪又輪動一小小羌胡異族來侵虐吾等大漢土地。雲長,命令下去,收兵吧。」
文翰有些落寞地揮了揮手,又望了一眼,那些逐漸不見的羌胡身影,心中亦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但他卻知道作為軍中最高長高,這把火不能發作,否則麾下之人定會仇視呂布麾下,到時發生爭執,那就麻煩了。
此時,在另一邊。呂布的帳篷內。
啪。
呂布一掌把面前桌案啪碎,眼神冰冷地望著高順,沒有說話。高順卻是理直氣壯,眼神清澈地望著前方,毫無一絲做錯事應有的表情。
「哈哈。好,高順,汝真好!汝是不是忘了當年汝父母被九原世族所殺,汝無錢下葬。是吾一同與汝去殺了那兇手,搶了他們錢財,使汝父母能以下葬,有個正式的墓碑。現今,汝就是如此報答吾?讓吾之麾下去送死?那一兵一卒都是吾等二人辛辛苦苦湊來的家底,汝就是這樣讓他們送死!!!」
呂布怒氣而笑,一邊說著,一邊指著高順的鼻子在罵,說到最後實在忍不住怒火,朝高順吼了起來。
高順默然不語,只是望著呂布。呂布氣得抬起手,就要扇高順一巴掌。高順仍然目光清澈的直視呂布。
「汝!汝給吾滾!」
呂布在高順那眼神下,回憶起往事,終究還是忍心不下,把高順喝退。高順畢恭畢敬地向呂布施一禮,便離開了帳篷。待高順離去不久,一斥候急急走來,從懷中拿出一信,呂布觀後,把信撕碎,一腳把斥候踢出帳外。那斥候滾了幾圈,肋骨都數了幾根,狂吐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