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又降了溫。
侑夏從停車場出來,冷風迎面打在臉上,打得她有點疼。
她的棉襖在黎千程車裡,此時此刻,她只穿著一條單薄的紅色裙子。寒風一吹,冷得她嘴皮都白了。
阿傾。
那先生說他不需要,就走了。
我看見你的臉也煩。
黎千程的驚呼,服務員的回答,以及那男人幾分鐘前冰冷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感情真的會傷人,黎千程太厲害了,不止公司管理得厲害,報復人也有本事。
將她弄得遍體鱗傷,他就很開心似的。
現在拍拍屁股走人,走得倒是乾淨利索。不過也好,終於不報復她了,不用被他禁錮著,關在西山別墅,也是一件好事。
京城,是一座繁華的不夜城。
但對侑夏很不友好,她覺得,她要離開這座城市,而且越快越好。
去另一個新的地方。
她的求生欲很高,從小到大都只有一個心愿,那就是每天有吃有喝,自己養活自己,好好地活著。
她坐在街邊的一個圓形大理石上,石頭冷,她絲毫沒感覺地坐了下去。
先給黎相思發了條簡訊。
屏幕上,她半個小時前給黎相思發的那條信息,黎相思還沒讀。她的對話框裡寫著:相思,你到雲端之上了嗎快九點了。
好諷刺的一句話。
她打了字,又發了一條:相思,不准把這件事告訴黎千程,否則朋友沒得做。
她才不要告訴黎千程。
已經夠卑微了,不想在他面前更卑微。
等了將近十分鐘,一道刺眼的光射了過來,照亮了侑夏身體周圍。
她下意識用手遮了一下眼睛,「怎麼這麼久才來凍死了,給你發工資的是我,你是不想要這個月」
肩膀落下一件溫暖的外套,熟悉的氣息在慢慢靠近。「對不起,我剛剛話說得太重了。也是太生氣,緩了一會兒,已經不生氣了。外邊冷,跟我上車。」
又一道車光射了過來,而後又熄滅。
助理從車裡跑下來,手裡還拿著一件棉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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